宋风晚回房之后,心绪难平,独属于傅沉的气息似乎还在周围。
无孔不入,挥之不去。
这人长得太好看,真是一种罪过,做什么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就连……
她伸手抚摸被他触碰过的皮肤,好像还有电流在簌簌跳动着,带着点灼人的热度。
之前只是觉得心慌,现在沉下心,那种生涩悸动的感觉反而被循环放大,心脏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简直要命……
宋风晚拿出一套《五年高考三年模拟》,转移注意力。
第二天一早,宋风晚照常起床准备去学校。
通常这个点傅沉都在小书房,除非她去找他,否则两人早上是碰不到面的,可是今天他却坐在客厅,对面站着两个她并没见过的男人。
“早啊。”年叔笑着招呼她,“今天早饭是鸡汤面。”
“嗯。”宋风晚抿嘴笑着,“三爷早。”
傅沉正低头看东西,听着动静冲她点了下头,又继续看文件。
反而是站在他面前的两个人,不动声色得打量着宋风晚。
这二人穿得一黑一白,一个模样粗犷,线条张狂,面色寒沉,另一个却轮廓精致,儒气斯文,嘴角含笑。
“这次的事处理得还可以。”傅沉翻着文件,“你俩辛苦了。”
“应该的。”白衣男人笑起来,那双狐狸眼,狡黠无害。
“还有点事要交代你们,去书房吧。”傅沉说着起身上楼,两人亦步亦趋跟着,分明不是一类人,站在一起却分外和谐。
年叔看宋风晚一脸好奇,开口解释,“他们两个跟了三爷十几年,帮他打理公司和其他事务,三爷平时不爱露面,许多事都是他们出面处理。”
“嗯。”宋风晚低头搅拌着面条,这也是为什么她之前和傅聿修订婚,都没见过傅沉的原因。
因为报纸杂志都很难拍到他的正面照。
“黑衣服的叫千江,你别看他冷这个脸、长得糙,其实人不错,白衣服的叫十方,那家伙才是一肚子坏水。”年叔打趣道。
宋风晚闷笑着点头,看得出来白衣服的是个典型的笑面狐狸。
而此刻楼上的两人正等着傅沉交代事情。
二人一进门,就看到傅沉书桌一侧放着一套模拟卷,还有两只粉色中性笔,就连沙发上都有一个女生用的暖色抱枕。
十方伸手戳了戳身边的人,“老江,难怪家里那群小崽子上蹿下跳,三爷这还真的是有情况啊。”
身边的人冷着脸,不为所动。
某人继续戳,“三爷开窍是好事,他把精力集中在别人身上,最起码没闲工夫瞎折腾我们。”
“就是那丫头太小,怕是我们还得熬两年。”
……
那人戳上瘾了,黑衣男人终于皱了下眉,偏头瞪了他一眼。
话痨聒噪,简直烦人!
“不戳了还不成”十方双手一摊。
沉默面瘫,毫无情趣!
“你俩再暗戳戳的搞小动作,就给我去遛狗。”傅沉压着嗓子,刚下飞机,倒是有精神。
两人立刻垂眸不再说话。
妈的,傅心汉那条狗,脾气那么大,高冷认生,谁特么愿意遛它啊!
另一边
宋风晚照旧去学校上课,程天一在出事之前就好几天没上学,大家对此已经习以为常。
而今天她刚坐到位置上,就听到后面几个女生在小声嘀咕。
“……肯定是出大事了,具体的我爸没说,不过他和我妈去医院看了,伤得很严重。”
“要是放在以前,程家早就炸开了,这次居然闷声吃亏怕是惹到人了。”
“听说他姐今天给他办休学,伤好就送出国。”
……
宋风晚默默拿出书本温习功课,她本来觉得傅沉出手太重,对程天一还心存愧疚。
后来到了派出所,才知道他年纪不大,却是个惯犯,犯过不少事,也糟蹋过一些好姑娘,对他也没什么歉疚了。
要不是他那晚对自己心存歹念,也不至于被打成那样。
中午放学,她照旧去完食堂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