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这新的一天就开始了。
但是,吃完早饭后,出乎意料的来了不速之客,丁香看着眼前站定的夏春秋,实在不知道他们这是来了做什么,对于不速之客,丁香也是有点芥蒂的,毕竟堂姐来了自己就少了东西,今日,夏春秋他们来了,也不知要闹出什么事儿,丁香只觉得头疼。
夏春秋与自己的母亲在早晨之际,就来了丁香的家,而在此之前,丁香根本不知道他们会来。
夏春秋,这个男人,丁香这辈子只想远离,而夏春秋的母亲,这个让丁香前世可谓伤透脑筋的人,实在真的是一个难缠的角色,每一次但凡遇到她,每一次接触到她的事,都不会有很好解决的了的,这一次,丁香也是头疼,心里默念一句,问题来了。
丁香皱着眉头,按了按眉心,颇为头疼的问夏春秋的母亲,今日来此是为了什么事儿。
夏春秋的母亲立刻厉声对丁香说道,自己与儿子夏春秋来此是为了给我儿寻一个说法的。
夏春秋和他的母亲在一大早就来到了丁香家,实在让她觉得有些来者不善,对夏春秋的母亲更是颇为头疼,但是这并不代表她畏惧她,甚至退缩,只是在简单的事情也会闹大或者复杂化。
丁香的事宜并不是特别多,但是不意味她所有的事都会清楚的记住,对于夏春秋他们两人的到来,丁香内心也是带着点疑惑的,心里将关于夏春秋的事想了想。
还是无果。
因为上次因为丁香的缘故,夏春秋出言不逊顶撞了师爷,然后他就立被师爷派人抓了起来,师爷的权力并不小,所以动用手下的力量就将他收于自己的股掌之中,玩弄着报复他对自己的出言不逊。
师爷平日里对人也是严厉,有时也会对自己的下人动粗,不仅常常惩罚他们,而且他自己心情不好时,也会自己亲自对他们动手,这种残暴的性格让他有些过分的偏激,自然也无法忍受有人那么对他。凭师爷的秉性,夏春秋的这一难是无法逃掉了。
夏春秋在师爷的手中受尽折磨,才开始时他死活不肯松口,师爷气急了,就自己拿着鞭子狠狠的抽着夏春秋只穿单薄的衣服的上身,一道道血淋淋的印痕显现出来。
为了维护自己的威严,师爷对夏春秋各种折磨,也警醒他手下的人,与自己抗衡就是这番下场。
由于夏春秋为了丁香死活不肯改口,依然护着她,师爷自然不好自己先就这么放过他,在经过一定时间的折磨后,师爷看自己要的效果差不多了,才有了暂时放过这个倔强的汉子的心思。
夏春秋就这么被放了出来,但是他的身上有伤,立刻赶回家的话,母亲若是看到知晓此事,那么一定会找丁香的麻烦,所以他就在外先找了一个地方好暂时修养一下自己的伤口。
伤痕累累,该没有及时得到医治,傍晚时分,夏春秋就倒在了床上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的醒来念叨着丁香的名字,他多么希望此时此刻丁香可以陪伴着他。
次日,日上杆头,小二来到他的门前,说需不需要点餐之类的服务。里面无人应答。
于是小二敲了敲门,又问了几声,依然没有作答声,他就推门而入,却突然看到床上有一个面红耳赤的客官,正是昨晚来此订房的男子。
小二走进一看,觉得他的面色颇有些不对劲,于是先伸出手戳了戳,喊了几声客官客官。
他皱着眉头,大着胆子将手放在了他的鼻下,探了探夏春秋的呼吸,幸好那一点点微弱的呼吸让小二安心了,如果有人在酒楼意外身亡,那么自己的罪责可就严重了,这人命的事可是大事。
虽然夏春秋并没有死去,但是他的身体已经虚弱到了极限,小二赶紧下去寻找大夫来此医治,这夏春秋已经昏迷不醒,怎么可能会走去医馆,而自己就算可以带他去,那也不太方便。
小二急急忙忙的好不容易带来了一个大夫,他看了看夏春秋,然后眯了眯眼,伸手撩开了他的上衣,看到一点点后,便快速的放了下来,由于他只掀开了一点点,所以小二并没有看到。
大夫见多识广,大概得也在猜这面前躺着的人的身份,同时医者父母心,他将小二遣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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