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结束后,我再来看您。”
说完,卡门普斯便走进了这道口子里,而后很快,这道被撕裂的口子迅速愈合,消失在了眼前。
直到卡门普斯离开,帕赫贝尔依旧静静地坐在那儿,抽着烟斗,没有多说一句话。
静静地坐了十几分钟后,帕赫贝尔站起身,来到了屋子外面,望着落日黄昏,眼中流露出淡淡的哀伤。
他轻轻叹了口气,喃喃道:“孩子,虽然我们只是棋子,无法改变我们身为棋子的命运……但是,我希望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
第二天下午五点多钟。
叶飞和陆轻鸿乘坐高铁抵达了宁海市。
出了高铁站后,陆轻鸿坐车回家,叶飞则是拦下一辆车,直奔倾城国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