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那块金子闹的,刘王氏一想起来就心疼不得了,败家小娘们,要是把金子给她该多好?这个丧门星咋就能捡到金子呢
刘王氏憋了一肚子气回家,自家大儿媳骑着墙头跟邻居胖嫂嘀嘀咕咕,她怀疑两人在说她坏话,于是把火气都撒到两人身上。顶 点
大儿媳可不是受气包,被她骂了几句也不回嘴,“咣当”一声关门回自己屋里,把她婆婆晾在外边半句话吐不出来气得直翻白眼。
翌日清晨,刘王氏怀里揣了个大饼子就到轻云家门口骂架,有几次还想冲进去打她,把宋轻云的开荒计划都给打乱了。
她本可以去村长那里寻求帮助,当初刘喜贵收她两坛子酒时说过,有谁欺负她就来找他,他可以帮她撑腰。
现在她不想这么做,村里有些心怀鬼胎的男人,垂涎她的美貌,她住的地方又偏远,极不安全。
可刘王氏每日雷打不动的骂街,竟把那些好色之徒吓的不敢靠近半步,耳根虽不清静,但总比应付那些人要强。
骂她又不会少二两肉,怕刘王氏战斗力松懈,她偶尔也会回骂一两句,然后扛着锄头在房后的一块地里开荒。
这个时节还能种一茬菜,不然过冬她吃啥
刘王氏被她冷落,干脆拿了个板凳坐在地头继续骂,她的大儿媳嫌她丢人,带着孩子回娘家住,老太婆把从大儿媳那里受到的气一并在轻云身上发泄。
这天轻云终于不想忍了,因为地已经种完,为了保护种子能顺利发芽,她必须防备老太婆捣乱。
“刘家大娘,你骂了我五天,一共说了三千五百六十二句脏话,按照律法骂街超过一千句就可以实施鞭挞,村子里的邻居可以给我作证,走,咱们到县衙去评评理。”
轻云一句“刘家大娘”把老太婆气的直蹦,再听后一句吓的心底发凉,“你胡说,哪有这种刑罚?我儿子可是大官,就算县老爷治我罪,也要看看我儿子答不答应。小娼妇,把钱给我,你生是刘家的人,死是刘家的鬼,这里的东西都是我的,你赶紧滚蛋。”
看热闹的一片哗然,刘家把轻云休了,人家跟你们有一毛钱关系吗凭啥赚钱都给她老太婆胡搅蛮缠的功夫练的炉火纯青,真丢人。
轻云看到躲在后面的村长,她高声喊道,“大爷,你替我说句公道话,我一个人在刘家四年,做牛做马任劳任怨,现在是他们休了我,还对我作威作福,这是往死路上逼我,今天要是不还我一个公道,我就告到县里去,把事情闹大,看丢谁的脸面。”
刘喜贵心里头骂了句脏话,叼着烟袋出来,“喜庆家的,轻云丫头说的没错,你就别再到这里闹,一个村住着,和和气气多好?干啥一天到晚吵吵嚷嚷,传出去有损长春的官威。”
“……她欠我的,我还不能说她几句?”一听关系到她哪个做官的儿子,老太婆不情愿的嘟囔着。
刘喜贵刚才明显是给刘王氏找台阶下,可是老疯婆子不会理解,还要跟他顶撞,惹得他老大不高兴。
“喜庆呢赶紧把你家里的弄回去,地里没活可干了欺负老实人干啥人家去衙门告你们都不怨,自己心里没一点数吗?”
刘喜庆老实巴交,一脚踹不出个屁来,他硬着头皮把自家女人给拽走,宋轻云见状忙拦住他说道,“大婶子骂了我好多天就这样走了?谁知道她会不会再返回来要是趁我不在家,偷了我的东西再毁了我的菜地咋办”
宋轻云可不是随意编排她,这种缺德事刘王氏没少干,村里头不知有多少人讨厌她。
刘喜贵拉长着脸呵斥道,“你赶紧给轻云保证,绝对不会发生她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