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的家眷抵达县府后,王灿当即接见了田丰的家属,并且为田丰的家属接风洗尘。王灿亲自接见,又嘘寒问暖的问候,让田丰的家眷心生好感。
不仅如此,王灿还给予丰厚的赏赐,让田家在益州安家立业。
昔日,田丰在袁绍麾下做官的时候,袁绍从来没有和田丰的家眷接触过,也不曾有丰厚的赏赐。两相比较,田丰的家眷立刻倒向王灿,他们可不管王灿和袁绍谁更贤明,他们考虑的是谁对田丰更好,谁对他们更好,这就是田丰家眷的要求,是他们认可的标准。
宴席上,王灿说出了田丰不愿意归顺,要誓死效忠袁绍的事情。
王灿娓娓道来,表明了他对田丰的看重,也希望田丰在益州做官。但田丰不配合,所以希望田家的人劝劝田丰。
田丰的妻子听了后,心中大惊。
事到如今,田丰已经是王灿的俘虏,不是冀州的官员。
若是田丰和王灿死磕,一旦把王灿惹怒了,肯定要惹祸上身。田氏担心田丰的安全,也担心田家的命运,连连点头说回去后一定劝说田丰,让田丰归顺王灿。不仅如此,田丰的儿子也表示要劝说田丰。
总之,田丰的家眷都保证让田丰归顺王灿。
宴席上,王灿和田丰的家眷交谈甚欢。
等宴席散去后,王灿让人带着田丰的家眷去田丰居住的住所。王灿看着田丰的家眷离去,脸上也lu出了笑容。
有田氏吹枕头风,再有田丰的子女劝说田丰,事情就容易多了。
不过,王灿却没有松懈下来。
他不会认为光是凭借田丰的家眷就可以让田丰归降,想让田丰认可益州,还有很长的一段路。所谓日久见人心,时间长了,才能让田丰成为益州的一份子。
……
书房中,王灿手中拿着一纸诏令,在诏令上加盖他的印章。王灿看着诏令上的内容,脸上lu出了笑容。
“咚!咚!”
书房外,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进来!”
王灿喊了声,房门嘎吱一声打开。徐庶身穿一袭青衣,大步从屋子外走进来,恭敬的朝王灿揖了一礼,拜道:“庶,拜见主公!”
王灿点点头,摆手示意徐庶坐下。
等徐庶坐下后,王灿伸手拿起摆在案桌上的诏令,递给徐庶。
然后,王灿说道:“元直,田丰是一块臭石头,难以说服。不过有田丰的家眷劝说田丰,再有这一纸诏令,应该能让田丰慢慢改变,逐渐的认可益州。”这一纸诏令,是王灿给田丰的任命,让田丰担任褒城县的县令。
徐庶接过王灿的诏令后,问道:“主公,若是田丰不接受诏令,又当如何”
王灿笑道:“我只给你任命的命令,具体的办法你自己考虑。只要田丰接受了任命,他就必须负责一地的百姓,只要他进入益州官场,还有机会摆脱出去么”说着话,王灿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事实上,只要田丰在益州做官,就打上了益州的烙印。
况且,还有田丰的家眷帮助劝说,肯定会逐渐改变田丰的想法。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田丰处在益州官场,就会逐渐的融入益州中。
徐庶听了王灿的话,面se发苦,但也得答应下来。
两人又交谈了一会儿,徐庶才起身离开。
……
院子中,田丰一家人在大厅中团聚。
田丰看着妻儿老小,脸上lu出慧心的笑容,但笑过之后,田丰的一颗心又低沉了下去。因为他的家眷都被王灿带到益州,他不可能再离开益州了。田丰心中思绪万千,却没有将心事表lu出来,而是和家人说着话。
一家人团聚在一起,其乐融融。
田氏问道:“夫君,我们一家留在汉中,怎么办啊”
她没有直接让田丰答应王灿的要求,却是旁敲侧击,想要提醒田丰。田氏说完后,田丰的儿女都期待的看着田丰,等着田丰回答。
关系一家人的命运,非常重要。
田丰听了田氏的话,又打量了田氏一眼,知道王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