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看向曹cao,瘦削的面颊上闪过一丝得意。
虽然曹cao名传天下,可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被他说得不吭声。
马超想了想,又大吼道:“王灿,你个卑鄙小人,luan臣贼子。我作为朝廷使节,替天子传旨,你竟然强行扣押我,将我关押起来。有道是君为臣纲,你作为臣子,却目无君上,起兵造反,是luan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况且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你却毫无信义,扣押朝廷使节,真是卑鄙小人。我若是你,直接一头撞死,哪还有颜面苟活于世。”
马超越说越起劲儿,不停地发泄着心中的怒气。
他被王灿囚禁了几天,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气,如今当着万千士兵的面喝骂王灿,简直像是喝了琼浆yu液,浑身舒坦无比。
典韦听了马超的话,气得浑身发抖。
他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杀了马超。当初把马超留下的时候,供他吃,供他穿,让他吃好喝好,这厮竟然牙尖嘴利,令人讨厌。典韦怒发冲冠,而王灿却没有下令,他也不能直接冲出去,毕竟曹cao在旁边看着。
刚刚是曹cao被马腾喝骂,现在成了王灿被马超喝骂。
此时,曹cao心情颇为舒爽。
尤其是看见王灿被马超大声痛骂,他更是乐得站在一旁看戏。
王灿心中发怒,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他深吸口气,大吼道:“马儿,我若是你,也没有颜面苟活于世啊!”
“哈哈哈……”
曹cao听见后,立刻大笑起来。
马儿,马腾的儿子,够贴切!够难听的!
不仅形象的说马超是马腾的儿子,更是把马超叫成胯下的战马。马儿之名,让曹cao捧腹大笑。曹cao大笑后,典韦、许褚等将领也跟着哈哈大笑,一时间,一传十,十传百……整个军队的士兵都知晓了‘马儿’两个字,纷纷捧腹大笑。
西凉军中,有些士兵也是想笑,却不敢笑出来,只得憋着,死死的忍着。
马超听了王灿的话,顿时怒了。
有名有姓的,王灿竟然叫他‘马儿’,太猖狂了。
王灿伸手指着马超,大声喝斥道:“马儿,你父子二人都是西凉军叛逆,董卓贼党,凭你这样的贼党身份,竟然妄想做朝廷使节我呸,我看你父子二人表面上忠于陛下,其实是挟持天子的虎狼之徒。”
“你父子欺压百官,罔顾国法,却口口声声喝骂别人,恬不知耻啊。”
“昔年,西凉董卓领兵入洛阳,废除天子,重立新帝,并且夜宿龙chuang,欺凌宫女,更有甚者是霸占嫔妃,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西凉军的人所为。”
“其后,吕布杀死董卓,掌握兵权。然而,吕布此人身为西凉军,也是虎狼之徒,吕布纵容士兵劫掠百姓,为祸天下。吕布作为丁原的义子,杀丁原;吕布作为董卓的义子,杀董卓;如此残暴之徒,又是你们西凉军的人。”
“到后来,樊稠、张济和李门g从西凉起兵,攻打长安,bi死了大汉司徒王允,杀死朝中无数官员。樊稠等人罔顾国法,任人唯亲,数月间,竟然从一个小小的西凉将校成为大汉车骑将军,并且官居高位,爵位显赫,如此嚣张狂妄之徒,又是出自西凉军。”
“到现在,却是你马家父子率领西凉军入主长安,从一开始的董卓,到后来的吕布,再后来的樊稠、张济等人,再到你们,全都西凉军主持朝政,都是残暴不仁之徒。”
“你马家父子秉性难改,霍luan朝纲,挟持天子,如此悖逆之人竟然污蔑我是luan臣贼子,我看是你们颠倒黑白,故意扭曲事实。马儿,我告诉你,本将起兵讨贼,就是为了诛杀你父子这样祸国luan政的luan臣贼子。”
王灿声音洪亮,浑厚的声音在战场上不断地传递着。
一个个士兵听见后,不住的点头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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