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午谷关卡城楼上,张椽伸出脑袋打量着谷外的大军,眼中上过一丝慌luan。
虽然张椽嘴上说不惧怕王灿,可王灿率领大军陈兵在外,数万的大军兵临城下,让张椽心中压上了一块千斤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
子午谷外,步兵和骑兵泾渭分明。
三千骑兵身穿黑se甲胄,头戴铁盔,手持战刀,骑在战马上威风凛凛,放眼看去便有一股肃杀之气,令人望而生畏。西凉军精于马术,骁勇剽悍,可以说是骑兵中的翘楚,可看见城外不动如山的骑兵,都忍不住啧啧称叹,这才是一支骁勇剽悍的骑兵。
骑兵后面,还有数万步兵,这些步兵神se严肃,眼中闪烁着浓浓的战意,望着矗立在子午谷的关卡lu出兴奋的表情。
张椽看见后,心中吓了一大跳。
好家伙,不愧是能和董卓掰腕子的人,好威武的阵容。
张椽跟随张济领兵打仗,知道王灿连败西凉军,名声颇大,却没有仔细的打量过王灿,也没有见过王灿的面貌。此时看见王灿身穿金se锁子甲,头戴金盔,身后披着一件黑se披风,骑在一匹通体黝黑的战马上,端的是气派不凡,威风霸气。
虽然王灿距离关卡有百步之遥,却依稀能看清楚王灿的面貌。
只见王灿生得是剑眉朗目,面颊如刀斧削得棱角分明,chun上两撇浓密的胡须,颌下三缕虬髯,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透出一股淡淡的威仪。
张椽站在城楼上打量王灿,而王灿何尝又不是呢
王灿出声问道:“汉升,张椽能力如何”
黄忠回答道:“回禀主公,张椽志大才疏,不足为虑。只是张椽麾下有几个将领能力不错,劝住张椽死守子午谷,是以张椽才能坚守子午谷,避而不战。若张椽没有人劝阻,早就领兵出战,成为末将的阶下囚了。”
“驾!”
王灿点点头,轻喝一声,策马往前走去。
他往前走,典韦和黄忠也跟着往前。
黄忠是听候王灿的吩咐,而典韦则是保护王灿的安全,三个人缓缓接近关卡,在距离关卡五十步的时候停下。王灿抬头看了眼城楼上矗立的大旗,嘴角的笑容变成冷笑,他目光瞥向黄忠,说道:“汉升,你来劝降张椽,告诉他若是不降,破关之后全部杀死。”
黄忠点点头,策马再走出两步,吼道:“张椽,我主王益州仁慈,若是你开关投降,我家主公许你高官厚禄,赐爵封侯;若是负隅顽抗,破关后全部格杀,一个不留。”
话音落下,关卡上的士兵都变了脸se。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一溜就知道情况。
王灿大军屯在谷外,气势十足,一看就是百战之师,难以抵挡。
西凉军将领见微知著,毫不怀疑王灿有能力攻破子午谷,所以心中有些畏惧。不过这些将领有些害怕,却没有投降的打算,而是lu出浓烈的战意,男儿战死上场,马革裹尸,也算是死得其所,战死疆场总比在逃窜的时候憋屈的被杀死好。
张椽回头看了眼中lu出一丝恐惧,却又有好战之心的西凉军将领,一颗心安定了下来,他大吼道:“黄忠,你算什么东西,凭你的身份也想和我说话,滚回去告诉王灿,若要说服本将投降,让他一个人进子午谷来,本将和他当面交谈。”
黄忠闻言,脸se大变。
张椽说出的一番话,纯属胡搅蛮缠。
王灿堂堂益州牧,不可能孤身进入子午谷,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黄忠回到王灿身旁,低声道:“主公,张椽打定主意不想,看来只能强攻子午谷。末将和老裴、老周是大军的先锋,请求领兵攻打子午谷。”
王灿摇摇头,笑道:“不着急,攻破子午谷易如反掌,不用急着这片刻时间。”顿了顿,王灿笑道:“汉升,黄叙说你箭术精湛,犹胜于刀法,今日我们就较量一下,看谁能she断城楼上西凉军的两杆大旗。”
关卡城楼上,左右两侧各矗立着一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