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廉,呵斥道:“混账东西,给你几分颜色,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了王灿是朝廷任命的益州牧,官职显赫,权倾一方,是和主公一个层次的人。如今荆州和益州结为盟友,互相唇齿相依,相互间决不能发生龌龊。”
蒯良说话斩钉截铁,透出不可更改的意思。
他知道王灿作为盟友不攻打荆州,对于荆州来说,无疑是一件了不得的好事情,有人竟然杀死王灿,毁掉盟约,这是蒯良不允许的。
蒯良知道王灿的重要性,不会任由李廉去报复王灿。
李氏愣愣的看着蒯良,说道:“大哥,廉儿和您是一家人,您怎么能这样对廉儿呢您是廉儿大舅,不仅不帮廉儿出气,还掴了廉儿一巴掌,您还是荆州蒯氏一族的族长么这些年,蒯氏步步衰落,一个王灿就吓到了您,家国天下,您眼有家么”
不得不说,李氏的口才也不错。
只可惜,蒯良依旧摇头说道:“小妹,正因为家国天下,我要以振兴蒯氏为己任,才不能任性妄为,必须配合主公处理事情。好了,廉儿身受重伤,不已久留,你们回去吧,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千万不要再横生枝节,若是被王灿逮住廉儿,即使被杀了也是白死。”
“大哥,二哥你们就眼睁睁的看着廉儿吃亏,不管不顾么”
李氏还不死心,重新问道。
蒯越叹口气,说道:“小妹,王灿的安全关乎荆州发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