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王灿,不能把荆州的脸面丢尽了。
刘表坐在上方,神色没有任何变化。
但是,站在刘表身后的侍从,却感到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
蒯越吐出一口浊气,整理清楚脑的思路,让他自己快速平静下来,按照既定的方略,沉声问道:“敢问王益州,董卓何人也”
王灿眉头一挑,知道蒯越又在挖坑下套子。
这种问题,没有任何选择。
王灿听见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回答道:“董卓领兵进入洛阳,目无法纪,霸占朝纲,欺凌天子,淫`乱后宫,欺压百官,肆意妄为,无视黎民百姓的困苦生活,此乃国之大贼,人人得而诛之。”
说到这里,王灿看向大厅的武官员,打趣的说道:“异度先生的问题太简单,不论是厅哪一位高士,都能知道,诶!”
一声叹息,道尽了蒯越的无知。
王灿说话的语气,好似说如此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太没品味了。
蒯越并没有因为王灿的讽刺就愤怒,他面带微笑,大声说道:“越曾闻,王益州入洛阳后去拜访董卓,向董卓求官,最终被任命为汉太守,可有此事”
蒯越盯着王灿,目光灼灼,不容王灿反驳。
王灿点头道:“是,却有此事。”
蒯越哈哈大笑,猛地一挥衣袖,大声质问道:“王益州刚才还口口声声说董卓国之大贼,人人得而诛杀董卓。既然如此,王益州为什么还要屈膝于董卓,向董卓求官如此一来,岂不是自相矛盾,请王益州为越解惑释疑。”
尼玛的,又来了。
王灿暗骂一声,恨不得冲上去痛扁蒯越一顿,消解心之气。他昂首挺胸,背负着双手,在大厅来回踱步,仔细思索。片刻后,王灿没有正面回答蒯越的问题,反而出言问道:“异度先生,灿有一问,请异度先生解答。”
蒯越冷哼一声,讥讽道:“王益州,越提出的问题尚且没有得到答复,莫非王益州心有鬼,不敢正面回答,想借口避而不答么”
王灿摇头说道:“非是不答,而是异度先生回答问题,自可得出答案。”
蒯越‘哦’了一声,脸上露出惊诧之色,问道:“果真如此”
王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