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你这该死的女人,就像你那该死的母亲一样,快救我”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本来清子精神恍惚,慢慢地听从了井上的命令。
然而,母亲这个词语,已经存在清子的脑海中十多年,这个词语才是她情绪炸弹的导火索,那个足以炸裂她整个灵魂的情绪炸弹。
“啊!”清子惨叫一声,红着双眼,猛然扑了过去,刀子从肋下刺入了井上的心脏中。
刺入之后,清子掩面而逃,似乎忘记了戴芳香依旧绑在那绳索之上。
戴芳香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更重了,本能地松开双腿,双脚拼命地弓起,脚尖点着地面,维持着自己的生机。
井上跪在了地上,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胸口,那柄刀子似乎在颤抖,鲜血沿着血槽缓缓渗出。
这一幕,竟然是如此地熟悉,他张张嘴巴,可惜嗓子里却没有半点声音。
在那模糊的记忆中,也许就连井上也忘记了到底过了多长时间,他只知道很久很久。
在那个山清水秀的小山村,英子正抱着自己的胸口,那胸口之上同样插着一边尖刀,那是一把制式的明治30刺刀,血槽被柔软的肉给堵塞,鲜血一点点地向外渗出,英子捧着胸口,满眼都是对世间的留恋,还有对自己的仇恨。
仇恨英子怎么会有仇恨,能为帝国献身,为帝国的军人献身,不应该是最高的荣耀吗,为什么她不从了我,让我不带着遗憾离开故土去那该死的华夏征战。
此去华夏,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火来,既然前程未定,不如爽一把,死而无憾。
井上就是用这种思想,给自己鼓足了一百二十分的勇气,将那刺刀扎进了英子的胸膛中。在出征前,他接受过训练,刺刀在扎进心脏部位的时候,不要贯穿伤,要留一大半,只要保持刺刀不刺入太深,只刺破心包组织而不是刺穿,保持刺刀留在体内,不被拔出,人不会立马死亡。
狂乱之下的井上,竟然做出了如此精准的动作,可能连他自己都想象不到。然后,趁着英子无力反抗之际,他粗鲁地脱下了两人的衣物,然后强行地爽了一把。
不过,那次可能是因为太紧张,也可能是因为第一次,井上只是感觉到了快感,却没有感到任何快乐。
英子也许是太痛苦了,也许太羞辱了,在被侵犯的过程中,她拔下了心脏上的刺刀,鲜血喷溅,倒地失去了生机。
一场原本轰轰烈烈地爱情,却是在如此短暂的过程中草草收场。
望着死去的英子,井上脑袋有些发懵,早已忘记了刚才的快感。
在华夏的战场上,井上带着屈辱离开,他被安排去了西藏,然后跟随着武运昌隆家族到了非洲,之后又回到了rb,与自己的战友麻原建立了这个组织。
他们通过自己的能力,给无数的人洗脑,无数的女人主动献身,但是井上却没有太多的快感,只是因为第一次的阴影,陪伴着他一生。他希望所有的女人都能够像英子一样挣扎,然后被自己的男人之力征服。
可惜,这些场景不过是井上的想象罢了,没有一个女人会进行反抗,给他征服英子的那种感觉。
如果没有那场战争,如果没有军队的训练,如果自己不是鬼迷心窍,也许自己会和英子结婚吧,过着快乐的生活。至少,他还能行使一个正常男人能力,感受正常男人的快乐。
可惜,这一切不过是假如,逝去的永远逝去了。曾经的错误可以弥补,然而任性地一错再错,却是万劫不复。
“哎!”
在弥留之际,井上似乎参透了这个道理,发出了无奈的叹息声。随之他的脸上带着微笑,轻轻地将那匕首塞进了自己的心脏,然后再猛地拔了出来,一如他曾经训练过的杀人技巧,一如他在华夏战场上刺杀的那些平民和士兵,一如英子最后的动作。
死亡,也许并不可悲,可悲的是至死也不知道生的意义。
“原来,我以前都错了!”井上带着无比的留恋,离开了这个世界,他留恋的也许不是曾经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