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与你胡闹,我和段成远都是认真的。”
杨辰说道。
段长锁的眉头捏成了一团,引动的整张脸上的皱纹都相互拉扯挤压,他怒哼一声:“将这两个胡闹的小子拖出去了!”
“将段成远送到家族祠堂,连夜执行家法!”
听到了段长锁这一句,段成远的父亲段庭差点儿晕厥过去。
“撑腰的可不是那么好当的,首先腰背得硬实。”
段长锁对着杨辰说道。
这时,有两名保安已经朝着杨辰抓来。
杨辰双眼看着段长锁,根本就不在意保安,他说道:“我的腰挺硬实,最起码比你段家硬实的多。”
说完了话,那两名保安被震开了,非但被震开,那两名保安像是被两股巨力给推动了,两人急速的后退,摔倒了后还滑行了一段距离。
然而,没人看到杨辰出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这的,杨辰分明连看都没有看两保安一眼。
怎么回事
两个保安就算演戏,也没有这么逼真的,其中一个撞在了桌子腿上手肘都流血了。
“练过”段长锁盯着杨辰。
“爷爷,他当然练过,在我生日宴上,他把林如极的手给废了。”
段青喊道。
“打得过林如极……”
有很多声惊呼。
段长锁眯着老眼,“那有点意思了,我算是明白了,你觉得你功夫了得,所以,腰背就硬。”
“小伙子,劝你一句,个人的能量是有限的,我说的腰背也不单单指你的腰背,明白我的意思吗”
“爷爷说的对。”
段青对着杨辰叫道:“你以为拳头硬就可以为所欲为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既然你提起了你的生日宴,那么,你欠我的二千五百万应该是没忘记的。”
杨辰说道。
“你说段青欠你二千五百万”
段长锁怒道:“说我段家欠你的钱……你给我说清楚了,这个场合我段家丢不起这个脸!”
“何不让你的孙子说一说”杨辰道。
“说!”
段长锁看向段青。
段青明显是畏惧段长锁的眼神的,他低着头。
“我让你说!”段长锁的音调都低沉了。
“是。”
段青的这一声是,不光是将段长锁给愣住了,让在场的几乎所有人都是惊讶万分。
段家缺钱吗
“你真是……”
段长锁抬起手,气的手发抖。
“爷爷,你听我说。”
段青慌忙道:“我去他家求医,给出远远高出市场的价格,然而,他都不给我治疗,我只不过是毁了他家墙角的一根草而已,他直接以武力威胁我让我欠了他一千万。”
“一根草,一千万。”
段长锁松散的脸皮扯了几下。
“没错,爷爷,一根草一千万,还是一根刚刚发芽的草。”段青道。
“我孙儿说的可对”段长锁冷眼看着杨辰,“一根草勒索一千万,这是敲诈,足够你牢底坐穿了!”
“王省长,我说的可对”
段长锁看向了省里大佬王兴平。
王兴平点了点头,他看着杨辰,“我在省厅工作了几十年,经常直接或者间接的与各种犯罪分子打交道,你这类的……我还是没有见到过的,一根草,呵呵。”
王兴平发话了,很多人拍着王兴平的马屁,喝斥这杨辰。
对于周围的声音,杨辰眉头皱了皱,他对王兴平说道:“严格意义来说,我家那根草可不止一千万,段青的一条命都比不上。”
“很好,我算是长见识了,知道现在的年轻人是有多猖狂了。”
王兴平气乐了,“看来,省里的教育问题出了岔子,是到纠正的时候了!”
“王省长先等一等。”
段长锁说了一声,然后,问段青:“不是一千万吗怎么成了二千五百万了”
“那是在我生日宴会上临时加的,武蒙和林如极看不过,替我出头,结果,他说打一个加价一千万,我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