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整个德发炼油公司,再说,我自己还有比德发公司规模大得多的昌达集团公司,如果我跟走私犯罪沾边,那就等同于把这么大的昌达集团置于险境,我是绝不会那么愚蠢的。”
“从一开始你就知道这种行为是走私犯罪吗”警员问。
“当然知道,首先,作为九十年代初的大学毕业生,我有这个常识,另外,在这件事的前三四年,我们昌达公司曾经做过进口天然橡胶的生意,我对政府的进出口政策法规有相当的了解,那种没有正规手续的生意,即使利润再高,我也不会沾边。”
“关总,按你的说法,当韩德发有那个想法的时候,你曾经劝阻过他”
“不仅劝过,可以说苦口婆心,把其中的利害关系跟他讲的清清楚楚,但他置若罔闻,一个字也听不进去,这一点我可以跟他对质。说实话,这件事要说我有没有做的不妥的地方我认为有,那就是当时没有选择报警,不过一个人说他要犯罪,在他还没有具体实施的情况下,我要是报警,恐怕执法机构也会笑话我神经过敏,你们觉得呢”
“嗯,你这个逻辑没有问题,随后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