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摸了摸女儿细软的黑发，笑了一下，“好。”
小雪立刻高兴了。
小雪被亲的咯咯笑，亲吻叶微澜的脸颊，“妈咪再亲宝贝，爹地就要吃醋了，爹地最小气了……”
春天要来了……
叶微澜说，“爹地不会吃醋的，小雪可是爹地最好的宝贝，小雪去告诉爹地，说小雪喜欢爹地……”
小雪扑倒祁夜怀里，看着爹地漂亮的脸，在上面留了几个口水印，嫩嫩的说，“宝贝最喜欢爹地了，如果爹地不跟宝贝抢妈咪的话，宝贝会更喜欢爹地的，爹地，宝贝今晚可不可以跟妈咪睡……”
叶微澜蹭着他的脸，感受着肌肤相贴的温暖和亲昵，她轻声说，“祁夜，我想去看海……”
叶微澜看着她跑远，回头看祁夜，笑着说，“祁爹地真是太不靠谱了，儿女跟妈咪睡，还这么高兴……”
正常的孩子，没有成年之前，都是跟妈咪睡得。
祁夜摸摸她的头发，说，“澜，过几天，我们带三个孩子，回一趟山茶花园。”
叶微澜一怔，紧接着，眼睛就红了。
祁夜带他们一家人回山茶花园，必定是为了……
“是好事，母亲终于能够入土为安了。”
三十年，不止夜无殇辛苦，祁雪又何曾幸福
三十年都在冷冰冰的地方待着，难以安息。
这一次，终于可以瞑目了……
叶微澜温柔一笑着，靠过去，“好。”
她笑了一下，满是苦涩。
小雪终于让爹地松口同意自己跟妈咪睡，又想起了哥哥和妹妹，抬头说，“那哥哥和妹妹可以不可以也跟爹地和妈咪睡小雪在电视上看到了，一家人，就要永远在一起，妈咪和爹地买哪里，小雪，哥哥，妹妹就应该在哪里……”
叶微澜笑着看祁夜。
他才六岁，却没有一点儿孩子该有的稚气。
行为举止，思维行事，都带着黑暗的戾气。
但看他的样子，偏偏没有一丝违和感，理所应当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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