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牙老奸巨猾到不行,所说出的事情,都是留有一线的,他绝对不会因为没有把握的东西,而妥协,就好像是一种规律一样。
厉焱了解他的行为模式,那就是无力不起早,所以并未感到奇怪,毕竟金牙这种人,是提心吊胆过日子的,现在面对自己以及弟弟生命攸关的事清,没有百分之六十以上的把握,他绝不会将手中掌握的所有秘密,倾巢摊牌。
他之所以敢明目张胆的来找鬼阎王,就是因为宫清婉所做的这件事,等同是他与鬼阎王谈判的资本,若是率先放手,那就失去了事件本身的要挟价值。
然而,金牙说的话,厉焱却没有全信,毕竟宫清婉这个人,城府不浅,为人做事谨小慎微,很难让人抓到把柄,若不因为如此,军方和警方也不会追踪数年无果了。
可是刚才金牙说,无论是买家还是运输线路,或是中间的停顿地点,他都有所了解,并有证据,其中吹牛的成分,未免太大了。
“金牙老大,我这位继母,难得相信别人,没想到,竟然如此信你,还真是令人意外呀。”
这一句话语,试探的成分更多一些,厉焱这是变相的告知金牙,他没有完全相信金牙说的话。
当然,他并不惧怕因此而失去金牙,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敌我谈判,谁手中的筹码多一些,谁就有权利站住脚跟。
金牙哈哈一笑,道:“鬼阎王,你应当是明白的,你的那位继母,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更不是轻易给人留下把柄的人,能够得到她的把柄,都是我用千辛万苦换来的。”
“消息或许有真实性,但还是需要辨别一下的。”厉焱说的非常轻松,全然一副,这不是什么大事的感觉,他的态度更多的则是求证,想要辨别对方话语中的实在性,算起来也是无错的。
金牙赞许这种说法,同样的,也不认为有什么过分,按照常理来说,消息确实需要互相求证,才能得出最后的结论。
金牙的一门心思全都是与其谈判,自然也要付出些许的筹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