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原本悠老头家里头刚烈无比的儿子已经心满意足的去给杜颜勤和杜颜敏宣读处罚圣旨了,虽然临行前被悠老头好说歹说:他们两个人年轻气盛,越是冲动的人其实越是直爽啊……
但是只要他能够亲手宣读那条处罚了他们的圣旨,心头的火就会被浇灭不少。
于是一切还都是进行的非常顺利的,去皇宫里拿圣旨,将圣旨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起来,上路,然后对着两兄弟宣读圣旨。读完以后皮笑肉不笑的对着床上的那个人说一些难听的话,说完难听的话还不够就再为老父亲打他们两下……但是王煜心里头还是明白他们是皇子就算此时理亏就算皇族敬王家也不能太过分,也因为王悠在他临走前说的那一番话打了他们两下,吓唬吓唬也就消气了。
而且这一回平日里最桀骜不驯的两个皇子也态度出奇的好,不管是接收圣旨还是挨骂挨打的时候始终都是笑眯眯的,而且是乖巧懂事的笑眯眯……王煜一个因为是王家最最暴躁的儿子才被选来的人这个时候也怎么都暴躁不起来了。也觉得这两个瓜皇子是真的准备改邪归正了,就想着收拾收拾回国都算了。
可也就在这个时候,王煜这个原本就是在大理寺当差的精明人的小眼睛啊,在他们客栈的屋子里东看看西看看的时候,突然扫到了一个不得了的东西——一副刚刚被打开的画。
这幅画被安详的放在杜颜敏书桌上,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显得尤为静谧,丝毫没有任何的突兀……可是,在王煜的眼里就是不正常的。
他不动声色的收回了眼神,笑着关切道:“九王爷看上去伤要比六王爷更为严重不少啊。”
杜颜敏丝毫没有察觉什么,只顾着讨好并且装可怜:“是啊,本……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