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同苏犰生对太子府的内部局部清楚一样苏犰安对于平亲王府的内部布局也相当清楚,所以先前的好几次苏犰生都可以毫不费力的飞进来并且径直前往小树林。
两人都清楚,可是两个人也都不说破也不加大防御力度或是更改。
因为他们都知道,就算改了多少次,就算再多的人守着,彼此都能进了彼此的院子,费多大力都是徒劳而已。还不如就放着,然后把该藏起来的东西藏的好好的……
可关键,也藏的不是很好。
苏犰安跳上平亲王府旁的另一个府邸的屋檐向那里张望了片刻,便把自己即将要走的路想好了并且牢记于心。
深吸一口气,便轻点脚尖往平亲王府去了。
也如同太子府的侍卫一样平亲王府的侍卫不仅仅多而且一个个的看上去都训练有素,甚至比太子府的看上去要严肃认真许多。
这不是必须的么他们都是站在刀尖上面站岗的,怎么敢掉以轻心呢苏犰生可是曾经为了一个哈气杀了一整组站岗的人……
他们不敢掉以轻心,因为不想死。
可也还是如同苏犰生一样,苏犰安三两下的就翻过了围墙径直去往了姚药所在的院落,侍卫们仍旧各司其职,仍旧严谨认真。整个过程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直到他翻完最后一堵墙后,一把剑直直的对着他。
他勾了勾唇角,透过那把剑看向对面的那个人:“好久不见。”
下一刻,他很清晰的看见剑头晃了晃,折射的光刺的他头疼,姚药也依旧还没有把剑放下,直直的对着他。
她应该厉声问:“你来做什么”
她应该用这把剑深深的刺入他的要害:“去死吧你!”
她应该不等他说“好久不见”就直接让他们再也不见,可是她只是拿剑指着他,隔开两个人。
从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