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
“好了主子,你就不要想了,也不要再等殿下了。左家公子生病的时候殿陪着他说说话他便会好受许多……所以今晚殿下可能会照顾着左公子歇息在左家了,左家那里也有殿下早朝的朝服,状元府也和皇城挨得近,殿下可能今晚不会回来了,”望竹将已经凉了一半的热茶端起,“主子您先吃些点心,奴婢给您换点热茶,等会儿用了膳便歇息了吧。刚刚过完年,应当事情还不会太多,明日殿下上完早朝了便会回来了。”
姚药点点头:“也好,他不在,我也可以和你们同桌用膳了,也可以让闻笛吃点好的了。”
望竹的脸上绽开笑颜:“好好好,奴婢这就去准备。”
出了屋子,望竹才又重新叹了口气。
候在外头的闻笛借过她手中的热茶端盘,关切的问:“主子如何了还是烦恼么”
“好些了,”望竹道,“只是左家公子……我当真不知道究竟如何了。”
虽然方才说着宽慰姚药的话说的真是说的几乎毫无破绽……可其实,望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自己的心里也是没有底的,其实她也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如果是左木潇身体的原因她也不知道究竟左木潇能不能撑过这个春天。
方才她和姚药说的话都是实话,可是都是避重就轻的……左木潇的身体到底也还是一日不如一日,一年不如一年了。她是亲眼见过十年春天的左木潇的,虽然那个时候他也会因为春天的到来而发病,他也在发病,可是却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连床也下不了了。
苏犰安在他难受的时候一直陪着他说话也是从四年前的春天才开始,四年前的之前的左木潇的春天依旧是会蹦蹦跳跳,虽然痛苦可是根本不会妨碍他的欢乐,他也曾经在春天娶了自己的第三个老婆。
可现在……
“哎,左家公子若是能一直陪在我们殿下身边就好了,”闻笛走在望竹身旁也感受的她的难受,“其实吧,左家公子就只是油嘴滑舌了一些,顽皮了一些。可是在关键时候,哪一次不是他陪着咱们殿下的。这么多年了,殿下也待左家公子如同自己的亲弟弟一般,今日见殿下跟着魏南出去……我也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神情,哎。”
虽然两人都担心左木潇但是用膳的时候将自己控制的很好一点儿都没有让姚药觉得她们难受。闻笛到底也是年轻,到底也是一个八卦小天才,带着姚药带着望竹说说小八卦便让慢慢的让大家都宽了心。
饭后又一边和姚药一边添油加醋再加上自己歪曲的想法的和姚药说着左木潇和苏犰安从前的趣事,把姚药给逗笑了,也把自己给逗笑了。
话题也从左木潇身体不好变成了两个人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