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肯定不会答应。
毕竟哪一个男人不希望自己子嗣繁盛,何况他有那个经济能力去支撑。
但第二天他就去医院里做了绝育手术。
刘雅晨不会食言,虽然她已经打算此生再也不把心思放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却也同样去医院里做了相似的手术。
果然从那以后,严荇宜成了他们唯一的孩子,也是除了公司之外唯一的交集点。
严重安比柏月和宋唯还要早一步回到了家里。
他们都是严荇宜的至亲和挚友,此时聚在一起,宋唯已经利用他的人脉,从机场那里得知严荇宜是今天下午四点多的航班,飞往的国家恰是孟嘉佑失踪的罗德岛。
时简在南欧的分公司便设在此地,因此宋唯已经通知了那边的下属去找严荇宜。
“你到底怎么看得她,一个大活人人都到国外了你才知道。”严重安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最后把怒气发泄在了刘雅晨身上。
柏月听到这番话非常不舒服,刘姐对严荇宜的关爱是有目共睹的,那绝对是顶尖级别的好母亲。可严重安呢,从她跟严荇宜熟悉了以后就知道,他跟大多数有钱男人一样,痴迷于寻欢作乐,极少顾家。论失职,分明是他这个父亲最为失职好吧,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刘姐。
她气恼着,刚想为刘姐辩驳两句,就被宋唯拉住。这让她非常不悦地瞪了他一眼,难道就因为严重安是他的亲舅舅,所以宋唯也要跟着帮衬
“二舅,”宋唯淡淡地喊了一声,语气没有一丝亲昵之意,疏远程度堪比对待他的母亲。“与其有时间推卸责任,不如想想现在该怎么办。”
严家人中,宋唯除了已逝的外公和大舅,其他人向来关系浅淡地很。跟严重安一家稍微亲近点,也不过全是看在刘雅晨和严荇宜的面子上。
严重安虽然风流不羁了大半辈子,可对这个从小就跟他不亲近,又有超出常人能力的外甥却莫名地有些敬畏,此时听宋唯这么说。他虽然不至于背躬哈腰,却也很识趣地收敛了先前的蛮横,客客气气地连说是。
“不行,我也要去。”刘雅晨眼泪早已流干,完全放心不下此时在异国他乡联系不上的女儿。
柏月赶紧劝阻:“刘姐,宋唯他已经联系了那边的下属和政界朋友,相信很快就能有荇宜的下落,你千万不能冲动啊。”
“再等等吧,”严重安被宋唯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后收敛了很多,只坐在椅子上一根接着一根抽烟,直弄得烟雾缭绕,到这个时候谁也不会在意这些。
他虽然风流且不顾家,但对独女的疼惜也是发自内心的,此时心中的忧虑并不亚于妻子等人。他和刘雅晨一样,此时都恨不能飞身至罗德岛。
可是他比刘雅晨稍微多了些理智和判断力,知道在得知严荇宜下落前,静候佳音才是上策。
罗德岛那边的人,是在严荇宜离开帝京大概24小时之后,在当地的机场发现了她。
终于到达此地,严荇宜开了手机,上面一连串的未接电话让她自责惭愧地想哭。
所以,当她拨通母亲电话后,第一句话就是‘对不起’。
严荇宜坚决不肯回来,言道一日找不到孟嘉佑,她就一日不回国。
而且是谁的劝告都不停。
但她最终答应下来,这段时间在希腊的衣食住行,都由宋唯那边的同事安排。
有了宋唯的妥善安排,刘雅晨和严重安总算稍微放了点心。
严荇宜自知此举太过冲动,她想到父母的担忧就愧疚难安,直到柏月再三保证,在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内,一定会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