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受辱的模样,你今天费尽心思拾掇自己,不就是等着勾引我上床。”
柏月面色通红,亲手剥掉自己的衣服让她感到身心受辱,而冷眼看着她的男人却毫不怜惜地说着更加伤人的话。
若说今晚之前她心里还存着几丝幻想,如今也已经在他一句比一句伤人的话中变成了绝望。
迎面一块崭新的手绢砸在了脸旁,同时传来他低低的笑声。
“虽然我很喜欢听你的声音,可谁让我们在老宅,我不希望你的声音惹得中途被人打断。”
纯白色的手绢,其用途昭然若揭。
秦学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带进一阵寒气,她在老人家三米之外的地方站住,“老夫人,七少爷和柏小姐回房后就一直没有出来,灯也还亮着。”
“可有什么异动”
“暂时没有,”秦学想了想,片刻后迟疑着靠近了一步,压低声音道:“七少爷是不会轻易就放下的人,老夫人应知七少爷对柏小姐还有怨恨,为何……”
“阿学,”宋老太太微微苦笑:“总归这里是老宅,不是他的别墅,他不会做得过分的。”
可一个男人想要折辱一个女人,有的是难以启齿的方法。
或许因为顾及着宋老太太的面子,宋唯表面上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可有些事再过分,也不是外人能知道的。
就算知道,又能怎么办。
秦学踌躇了片刻,还是决定把自己的担心说出来:“老夫人,您还记得半年前吗柏小姐是被人送去医院,听说受伤不轻。”
正如先前所说,宋老太太对外界的事情了如指掌。包括当初柏月求到宋唯面前,把人给折腾进医院的事。
果然,宋老太太脸色沉了一下。
半晌,她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秦学,沉吟道:“这种事终归也是我们无能为力的,其实只要月月那孩子拒绝,阿唯也勉强不了她,就看她怎么想的了。何况,她也不是完全没有错误,阿唯心里也苦,这种事,便由着他们去吧……”
到底是她的亲孙子,其实在老人家的心目中最重要的当然还是血脉相连的孙儿,若是换了旁人,若是柏月没有‘柏家后代’这个身份,宋老太太根本就不会管一点。
她偏心偏地已经够多了,叔离哥,我已经尽力了。
至于关上房门后的事,她是真的不想再去管。
再说,她管的了一时,还能管的了一事何况这种事,就算是最亲近的人也不是说管就能管的。
幸好她从未听说自己孙儿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佛祖保佑,这一夜不要发生什么可怖的事。
无疑这是个不眠之夜。
那块手绢果然派上了用场。
上下牙齿紧紧咬在挪成一团后变得厚厚的手绢上,冲破嗓音的尖叫被挡住后化成了细喃的呜咽和破碎的呻吟。
下午的时候在美容院经过牛奶沐浴的身体早已在男人的蹂躏下不堪一击。
她很疼,全身都疼,身体里微弱的快感完全抵消不了撕心裂肺的疼痛。
明明是缠绵悱恻的事,却生生被她体会到了凌迟的痛苦。
经历过今晚的事,她突然觉得以前那些所谓她认为的粗暴都变得温柔了许多。
最起码以前不管他怎么翻来覆去地折腾她,她还是能在里面体会到深深的快乐和欲仙欲死的旖旎。
而现在……
漫长的一夜,他几乎就没有停止过对她的索求,一次次地昏睡过去,一次次地又被弄醒,到最后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处在天堂还是地狱。
最可怕的是,他不仅热衷于各种姿势,甚至逼着她尝试了不同的位置。
他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