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楚珩之这样对自己说时，黎曼瑾心里的紧张反而消失了，她忽而一笑，带着几分玩笑道。
“楚总放心，ma在，我在，我不在，ma依然在。”
四目相对，楚珩之能看见黎曼瑾的自信正在给自己鼓起，而很多年后，这句话也成了永恒的历史。
等送走楚珩之之后，齐枫已然将楚珩之交待的问题都记录在了小本子上，还不忘跟黎曼瑾议论道。
“姐，楚总这人真好，这么快就全力捧你了。”
黎曼瑾明白，楚珩之的确是在全力捧自己，但绝对不是因为他要对自己好，而是因为除此之外的太多因素。
而自己呢，反而成了最无所谓的那个。
“齐枫啊。”
“嗯”
“你觉得楚总的声音，跟我之前录音的那个人……像吗”
“呃……姐你是说你喜欢的那个人啊”
暗暗一想，眼神一转，齐枫顿时抓到了重点，却在黎曼瑾哀怨中透着“你找死”般的眼神下，顿时收敛了脸上的讪笑，认真分析起来。
“可是姐，先不说楚总这人会不会去配音，但你也知道，咱们做声音的人，经常会变声的嘛，这个跟平常说话都是会不一样的。”
“我知道。”
气闷的低头嘀咕一声，黎曼瑾将自己丢在了沙发上，而眼神则是直勾勾的盯着桌上的水杯，正是楚珩之刚才用过的。
“其实姐你为什么不直接去问陈老师呢”
虽然齐枫知道黎曼瑾的一些小秘密，但也知道的不多，此刻问起来才觉得奇怪。
“当初我还在学校，是我先录的音，后来陈老师才找的白墨，我们俩根本不知道谁是谁，我只知道陈老师是找的他以前认识的一个学生，但人家已经去国外了。”
撑着下巴，黎曼瑾回忆着当时自己第一次听那样的声音时，忍不住埋头失笑，然而任由她找遍了全世界，却也不知道白墨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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