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说父亲是武将,经常练功和奔波,衣衫容易开裂和弄脏,她为父亲缝制衣衫时都要加粗线头和加厚袖口、领口等部位,颜色也挑偏深色的,这些衣衫都具备这些特征。
娘亲缝制的衣衫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看这些衣衫的成色,应该是一两年内缝制的男子衣物,还是京城流行的样式,不太像是父亲穿的。
她走进屋里,屋里也收拾得很是干净,桌面纤尘不染且微带湿润,就像刚刚打扫过的,是母亲打扫的么
桌上放着一套折得整整齐齐的衣物、一双鞋子、两双袜子以及两只食盒,她一看就知道这些衣鞋是娘亲这几天才做好的。食盒她打开一看,一盒是刚刚出炉的卤牛肉,一盒是泛着酸味的腌菜,都是那家酒楼的招牌,在这种天气里也能放上好几天不变质,这些都是娘亲刚才买的吧
这屋子里住的到底是什么人,能让娘亲不顾安危,悄悄的过来收拾和照顾
风衔珠接着进入内室,那是一间男子所住的卧室,简洁大方,衣架上挂着几套劲装和便衣,款式都比较新,墙壁上挂着刀、枪模型与几件装饰性的兽皮,看木床和衣物的尺寸便知屋主身材比较高大。
她小心翼翼的搜索屋子的每一个角落,花了约莫半个时辰的时间才结束。
总的说来,这间屋子的物件很少,没有任何关于屋主的身份证明,基本上都是一些必备的个人用品且数量不多,感觉屋主很少回来居住。
她悄然走出屋子,向街坊邻居打听屋主的情况。
“这屋子啊,住着一个年轻的后生,长得高高大大的,可好看呢,不过他很少回来,我也就见过他几次,每次都走得很是匆忙,不曾跟咱们打过招呼的……”
“俺也不知道他叫啥,他不怎么搭理人的,你知道这里住的人杂,来来去去的经常换人,俺也不太清楚他的事情,就知道他好像是两三年前才搬来的……”
“老太太好像久不久会有一个老太太来这屋子吧,我问过那老太太,说是收了钱,每个月都来打扫收拾一到两次……”
……
风衔珠调查到天暗也问不出屋主的名字、来历,只知道屋主大概是一个身材高大、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似乎很是忙碌的年轻人。
她带着满腹疑惑回到住处,几次想问母亲这件事,但又不敢问,只得憋着。
憋着实在太难受了。
她不想总是这样被谜团包围,别人什么都知道而她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像个傻瓜似的。
一夜醒来,她给母亲留了一封信,悄悄离开住处,继续去调查那位屋主。
怎么调查
她都想好了——守株待兔,等待屋主出现。
也不知是巧还是不巧,她离开住处的当天晚上风鸣安回来了,夫妻俩见面后少不得互相抱怨几句,风母怪丈夫老是在外面奔波,不关心妻女,风鸣安则怪妻子都南下这么久了还返回来,给他增添麻烦。
抱怨过后两人坐下来,一边吃饭一边聊眼前的事情。
风鸣安道:“衔珠又出去了她怎么老是出去她有没有说她去哪里,去干什么”
风母道:“她留了信说她要去收集情报,寻找全家逃出京城的机会,可能过几天才回来。”
“唉,这孩子越来越难管了。”风鸣安不满,“她这样成天在外面跑,我看迟早要闯出祸来,也不知道我还能帮她善后到几时。”
“还不是你对她关心太少。”风母嗔道,“她头上有那么多伤口你都不知道,也难怪她做什么都不告诉你。”
风鸣安皱眉:“你说衔珠头上有很多伤口,这是什么意思”
风母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