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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除了谭心宁,谭家其他人也应该知道她来江州参加天和秋拍,难道就没有一个人顺道看看其他的拍品没有注意到这件紫檀古琴镇纸
余耀坐下,又点了一支烟,这紫檀古琴镇纸若就是“琴棋书画”之一,那就只剩两种可能了。
第一种,谭心宁姓谭只是巧了,她并不是谭如肃的后人。
第二种,她虽然是谭家人,但掌握“琴棋书画”这件事的,如今可能只限于一两个人。比如只有谭家现在的家主,或者再加一个接班人。谭心宁都不是。
这一两个人没过多留意天和秋拍的其他拍品,特别是低价不起眼的东西,可能性就大多了。
余耀正想着,杨四海居然又打过电话来了。
“你一个人带东西行么”
原来他是不放心。
余耀想了想,小玉块放进小密封袋,再放进内口袋;镇纸放进随身带的包里拿着,问题不大,到时候坐飞机去燕京,航程不过一个多小时,又有人接,没什么问题。
“没问题,我坐飞机去,放心吧。”
“不用安排人到江州”
“怪麻烦的,不用。我今儿订票,明天就走。”
“好吧。来回路费我给你报销。”
余耀挂了电话,接着就订了明天早晨江州飞燕京的航班。穷家富路,他毫不犹豫就订了头等舱。
订完机票,刚给杨四海发完信息,送完王大爷的濮杰就过来了。
“正好,我要去燕京一趟,你没事儿就来店里看看。”
“这个没问题。你去燕京干什么”
“因为太颠方鼎,认识了特殊文物调查局的领导,想让我当个特聘专家。”余耀没说古琴镇纸的事儿,这还得签保密协议呢。
“我去!厉害了!好事好事!攀上了中央官方的关系,以后很多事儿都会方便!”濮杰连连点头。
“这倒是。”
“你要去多久”
“不好说,随时联系吧。”余耀又嘱咐道,“对了,刘大头那边,虽然我敲打了他一下子,但你也防着点儿。”
濮杰不以为意,“我还怕这老帮菜了”
余耀也没再多说,随后两人一起去吃了午饭。
第二天,余耀没让濮杰送,出门早,好打车也不堵车。他也没什么行李,随身一个包,装了紫檀镇纸;一个小行李箱,装了简单的换洗衣物。
打车到了江州北郊的陵口国际机场,领了登机牌,过了安检,坐等登机的时候,余耀想了想,又给沈歌发了条>沈歌回复:我说怎么这么早发>余耀简单解释了一下,和对濮杰说的差不多,只是没有提太颠方鼎。
沈歌也没多问,又说注意安全,回来说一声。
余耀没想到,登机落座后,居然碰上了一个熟人。
和牛三吃的女老板,和他邻座,只是她来得最晚,登机前余耀并没有见到她。
“这么巧啊!”女老板笑道,“你这是到燕京去谈大生意啊”
“小业务。你才是去谈大生意吧”
“我可不是谈生意,我是喜事儿!我妹妹的婚礼!她是在燕京工作,也嫁了个燕京人。”女老板喜滋滋。
“恭喜恭喜!”
“对了,见过这么多次面了,还不知怎么称呼”女老板说着,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名片递了过去。
余耀接过,看了看名字:梅雪。
这次去燕京,他没带名片,“梅老板,我叫余耀,做点儿小本小利的古玩生意。”
“别老板老板的!梅老板不好听,再说我家里也没矿啊!你比我小,愿意就叫一声梅姐;不愿意,叫梅雪也行。”
“行,梅姐,那你叫我小余吧。怎么,姐夫不一起去”
“你姐夫还没出生呢!”梅雪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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