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同志,你具体想知道些什么”
田新苗拧着眉稍稍想了想,“欧大夫,他的右腿有一定几率恢复以及他生育能力恢复的可能性极小这两件事,志赟已经都跟我说过了,我首先想问一下,您及其他大夫是根据什么来确定这个诊断结果的”
欧大夫的眉头动了动,盯着田新苗的目光更多了几分探究。
“我们做出诊断的依据有两个,一个是他在前线军区医院做手术时的病例,其中详细描述了当时腐肉切除时的具体细节,根据描述,他那里神经受创甚至受损的可能性极大。”
“第二个是,在他住到这里来之后,我们已经对他实施过三次的神经刺激试验,他那处的神经不仅并未作出任何响应,而且据他描述,他那里没有任何有被刺激的感觉,就连细微的酥麻都没有。”
听了欧大夫的描述,田新苗的心中有了数。
“欧大夫,也就是说并没有适宜的仪器能确切地诊断出他腹股沟处的神经组织受创或是受损,对不对”
欧大夫郑重地点了点头,“目前并没有足够先进的仪器能够做出那样精细的诊断。”
“欧大夫,那您们是如何判断出他的右腿还有恢复的可能性的”
欧大夫的嘴角情不自禁微微弯了弯,眼前这名女子每每问出的问题都是最关键的问题,而且她似乎恰好抓住了他们在诊断时有所怀疑的点。
“在做神经刺激试验时,他右腿虽然没有感觉,但是他的韧带却本能地做出了响应。”
田新苗拧着眉又细细想了想,“欧大夫,我想问问,有没有这种可能性,他之所以没有被刺激的感觉,会不会是他那处的神经在当时腐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