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顺惊呆了,他看着那大商周刊,一些子脑袋彻底的失去了原有的运行轨迹,就像是遭了失心疯似的,彻底的没了性子。
“怎么会这样子怎么会这样子”鄂顺喃喃自语,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干什么了。
他如何都没能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般地步,这其实是他做的最坏的打算,而且鄂顺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这简直就是……
大商周刊肆无忌惮的报道,一下子将鄂顺给推到了制高点上,他也彻底的崩溃。
原本鄂顺已经做好了一切,甭管暴风雨来的再如何激烈,他也要去做到更好的准备,可是他现在却发现事情跟他想象的完全就是两个样子,根本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二三。
鄂顺懵了,懵的有些恐怖。
“不对!”
鄂顺一屁股坐在地上,就那般傻乎乎的看着天,什么话都没说,静静的看着。
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一个问题,一个前所未有的大问题,这个问题才是最最令人恐怖的。
鄂顺快速的起身,冲向了他囚禁父亲的地下室。
咣当。
当他将房门打开的时候,那囚禁的地下室内传来了一阵微微的臭味,很快当他踏进去的时候,那囚禁的房间内,他的父亲大人,曾经威震天下的南伯候鄂崇禹彻底的崩溃了,他已经失去了一切的支柱,他的父亲的死状与那大商周刊上报道的一般无二,而且那画师描绘的极其的形象且具备着无尽的艺术。
“父亲大人!”鄂顺猛地扑到了已经散发着略微腥臭味的鄂崇禹的尸身前,抱头痛哭。
“父亲大人都是孩儿害了你,都是孩儿害了你啊!”鄂崇禹此刻抽泣着,整个人就像是遭了电击似的,浑身在那里抽搐着。
他已经失去了整个的世界,他是如何都不想让他的父亲死的,可是现在却……
鄂顺知道,他父亲的死他有着直接的关系,是他一步步的将他父亲逼死的,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也不愿意去面对这些,可是事实就是事实,谁都无法改变,谁也不知道该如何去改变。
鄂顺就这样子抱着他父亲的尸首,虽然他不知道父亲究竟是谁杀的,但是他知道这应该与朝歌有关,与帝辛有关,或许这一切都是帝辛动的手脚,可是他又不太相信,因为在他看来帝辛昏庸无道,是绝对做不到这些的,可是……
“那究竟是谁父亲您告诉孩儿,这究竟是谁”鄂顺此刻已经着了魔似的,不停的晃动着他父亲的尸首,整个人似癫似狂,一会儿清醒,,一会儿又好似着了魔似的。
他到现在还不愿意相信他的父亲已经消亡了,而且还是彻彻底底的消亡,再也不会回来了,这一切让他真的失去了一种依靠。
鄂顺哭的稀里哗啦的,哭的稀里哗啦的,但是一丁点的用处都没有,因为鄂崇禹已经死了,而且死的彻彻底底的,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
就这样子,鄂顺彻底的被披上了恶名,再也无法扯掉那骂名,在大商这个时代,要是不忠不孝,将会受很大的歧视的,地位越高越是如此。
……
鄂顺将鄂崇禹悄无声息的埋掉,花费了整整三天的时间,三日后,他的府上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不是别人,正是当年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