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施完针后,就问了之前吃的哪些补药,按如何剂量来服用的,不归战战兢兢地把那些药方都交了出来。
竟有八张,按不归说是这八张里都有喝过,当中有三副药这段时间每天都会分别喝上一次或两次。
大夫一边看方子一边听着,不住摇头:“胡来,真是胡来!”
她把自己开的方子写好后,递给一旁的不归,又嘱咐了几句:“按照这上面的煎服。早晚各一碗。那些补品、补药就不要再胡乱喝了。”
九满仓谢过大夫,让人送大夫去领诊金,然后用马车送回去。大晚上的,还出这么些事。
待那大夫一走,九满仓的脸就沉下来了,叫住了也要离开回房休息的柳清风:“爹,这是怎么回事”
柳清风脸上显出几分心虚之色来,“这……我哪儿知道他吃的这些药……”
他叹口气:“我也是为你们好。他身子一直没动静,过年就二十七了。年纪大了就越发难得孕了。我这不就催了一句吗谁料想……女婿自己也急呢,是不是”
落绎这下连九满仓也不敢看了,缩了脑袋,只手抓着不放。
九满仓沉声斥道:“是药三分毒。那药是能随便吃的吗没病没灾的瞎补什么”
柳清风所幸直接撕破脸摊开来说:“你也听见了,他孕宫受损呢,伤了根。生不了孩子。这叫没病没灾”
九满仓手里的那只手猛地一抖。
九满仓皱起眉:“所以便要人胡乱吃药吃得出人命”
柳清风气得捂胸:“仓儿你这是怪我这是女婿他自己要吃的。我可有逼他灌他落绎,你倒是说说,我可有逼你”
落绎刚要开口被九满仓转头冷声一句“闭嘴”堵回去了。
九满仓看向柳清风,缓声道:“我把人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