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绎挑眉:“是吗”
陶月晓一瞧落绎的表情,被激得把这个话题继续了下去,给了更多的黑料和细节:
“你别不信,我同你说,从一开始,那个薛家的家主啊,就不喜欢做生意,最爱寻欢作乐。你们南城不是以美人闻名吗当初那个薛家家主就是被这里不知是哪个青楼里的一个相公勾引得三迷五道的,还说要娶人家。结果最后家里一逼,这软骨头玩意儿就乖乖回去和现在这个毒夫结婚了。
我说毒夫,可不是就因为他夺了薛家的掌家权,我听说他啊,总是找一些下九流的女人在南城去操那个相公。十来年从来就没放过啊,我听赌场的人说起,就是因为这桩生意,她们个个睡过那个相公,美得不得了,啧啧啧。你瞧瞧这男人有多狠,不过去年据说是,那个相公家里失火,死了。不知道是自杀的还是被那个毒夫给谋杀了,我觉得八成就是那个毒夫害得……”
“你,你说,薛家……”落绎双目瞳孔扩大,死死盯着陶月晓。
他爆出青筋的手几乎抖得握不住酒杯,声音控制不住发颤地问道,“他放火烧死了……”
陶月晓看见一向从容矜傲的美人居然破天荒地惊恐失色到浑身发抖,手中那杯酒都洒了好些,心里又是惋惜又是意外和好笑,觉得这位冰美人有几分可爱。
到底是爷们,胆子就是小,居然只是听着就害怕成这样。
陶月晓翘-起嘴角,握住落绎恐惧到冰冷的玉手,捏了捏:“美人不必怕,我可没娶毒夫。”
她给落绎满上酒,笑容满面地说道,“来,喝点温酒暖暖身子,别害怕。”
落绎此时脑子里被这突如其来的有关他父亲死亡真-相的线索,给措手不及地震得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