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爷无碍,是过于疲倦导致的昏迷,待我开些药,你们让人熬了给夫爷服下。”一个和蔼的中老年女子慢条斯理地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
“孩子呢我女儿在哪”一个急促的中年女声伴随着破门声响起。
“在这在这,主母,孩子正好是破晓之时出生的,日出东方,霞光万道,好兆头啊!!”老鸭子的声音谄媚得突兀。
“是吗来,快抱来给我看看。”
“是,是。”
九满仓的身体被交给了另一个人手里。
这,这怎么回事为什么这里的护工一个比一个壮实
见鬼!怎么我的眼睛好像被眼屎给糊住了
“她怎么一点儿声都没有我记得满月生下来时哭得可带劲儿了。”
“……”
一阵沉默过后就出现大片骚动的声音。
“对啊,怎么不哭”
“应该是在睡吧……”
“孩子生下来不都会哭吗”
“这……”
因为这些人的喧闹而烦不胜烦的九满仓,现在便有些恶意地幸灾乐祸起来。
呵,一群烧饼。孩子生下来不哭不就是个死胎吗
“让,让老身试试,这,这种情况老身也是见过几次的。”老鸭子的声音有些发颤。
然后身体第三次被转移给另一个人。
九满仓对这种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从一开始的愤怒逐渐转为了有些隐隐的不安,还未待她对这种感觉探究太多……
“啪!”
一个清亮的巴掌声响起,紧接着整个臀部传来切实的剧痛,敏感的皮肤渐渐泛热发烫,被打的部分一阵阵发胀。
九满仓被这突如其来的痛楚惊得猛睁开眼,眼眶居然还因为这股痛而涌出生理性眼泪。
泪眼模糊的视线里,就看见一张老男人的菊花大脸呈现她面前,嘴巴还一张一合,听声音,可不正是那个在她睁不开眼时一次又一次戳她耳膜的老鸭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