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尊平淡的说道:“既然是执法堂的师兄们过来,那么,我想问一句,我到底违背了哪一条宗规,需要执法堂的师兄来处置我。”
一旁的那记名弟子说道:“大胆还敢狡辩。执法堂的师兄来捉你自然是因为你违背了宗门条规,你以为你不承认没事了,马手钱,说不定执法堂的师兄念在你刚刚加入北境许多条例不算太明白,还可以从轻发落,如果不然后果你自己应当清楚,落入执法堂的手,想要完好的出来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龙尊没有理会他,房间内其他的人也没有立即说话,而是在等着龙尊的答复。
他们来到这里并不是为了擒拿龙尊而来,而是为了迫使他交出身的东西,从而让农村和其他的记名弟子明白,在这里终归是那位黄师兄说了算,任何胆敢违背黄师兄命令之人,都将受到严惩,从而震慑住其他的记名弟子,乖乖地拿出每个月的定例,这样他这个记名弟子管事的位置,也算是坐稳了。
他相信经此一事之后,再没有记名弟子敢来挑衅他的威严。
没有等到龙尊的回复,那位黄师兄站出来说道:“真是大胆,既然违背了我北境的规定条例,还不服法,居然敢如此嚣张,难道非要执法堂师兄们从重处罚与你才肯甘心。别忘了,到那时我这个记名弟子的管事,可也救不了你了。”
龙尊淡淡地笑道:“我倒是很好,我到底违背了哪一条的终归,居然使得执法堂的师兄来找我的麻烦,还是说,执法堂的师兄是被黄师兄请过来特意来找我麻烦的。”
“大胆。”听那执法堂弟子说道:“我执法堂行事,一向是有错必究,如果不是你犯了违背宗门条例之事,我执法堂必然不会来找你,既然找到了你必然是你犯了宗规,到了此人你居然还不承认,居然想蒙混过关,真当我执法堂的人什么都不知道吗,如果没有确切证据。我执法堂岂会来此找你。”
“噢!那我倒是好了,我倒想要知道知道我到底是违背了哪一条宗门规矩,居然惹得执法堂的师兄来找我,而且还是黄师兄亲自带来,还是说执法堂是被黄师兄请过来的,专门为了我的事情而来。”龙尊冷笑道。
那黄师兄在一旁用手指着龙尊呵斥道:“胡说,执法堂是我北境宗门维护宗规的堂口,如何会因为某一人做出私相授受之事,你如此诋毁执法堂简直是大逆不道,难道你真视宗规于无物不成。”
龙尊并没有理会黄师兄,而是把目光看在那执法堂弟子的身,说道:“几位来了这么久至今也没说清楚为何来找我,如果没事的话,还请诸位离去,我还有事,不陪各位在这里闲聊了。”
他的话顿时让那执法堂弟子眉头一皱,从来都是他们执法堂去质问别人还从没有被别人质问过。
要知道他们执法堂可是北京实力最大的堂口,不要说一个小小的记名弟子,是一些峰主,面对执法堂的时候也不敢太过分。
作为执法堂弟子,平常便已经做威作福习惯了,去到哪里别的山峰的峰内弟子都是捧着,溜须着,生怕得罪了执法堂弟子,可以说执法堂在各个峰,哪怕是整个北境,都是地位超然的存在。
如今却被一个小小的记名弟子给顶了回来,这让他作为执法堂弟子十分的没有颜面,原本他来这一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