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苟斯被我们围困了三百年,哪次进攻不都是被我们打了回去。顶 点 诺格罗德之战过后,他已经没有力量再次攻打我们了!”
响亮的声音从要塞内一片空地响起,让刚刚从锻造间内走出来的夏尔不由顺着声音方向看去。
然后他就看到了一群围在一起的精灵,以及一位面色涨红的演讲者。
“所以他才故意激怒我们,不得不说,他成功了,但这也暴露了他胆怯,他无法再次攻打我们的事实。兄弟姊妹们,他怕了!你们难道看不出来吗!”
“所以这分明是个陷阱,他就是想激怒我们主动进攻好削弱我们的军队。”
“但这也是机会!难道我们怕死吗难道我们就一直在这里看着!任凭我们的同族在那承受那残忍的折磨只要我们能……。”
……
看了看后,夏尔转回头来不再理会,拎着手中一个提手箱子就朝着主堡方向赶去。
一路上所见,精灵士兵们全部在议论着那安格班门户发生的一切。
尽管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但此地似乎并没有因为时间而安静,反而有种愈演愈烈的趋势。
是真的认为他们能够打败敌人,还是有人暗中挑拨
不自觉的,夏尔脑海中闪过这种念头来。
可能两种都有吧。
他心说。
不过不论哪种可能,对于他来说都无所谓,此地并非他的地盘,他也管不到这里目前的风向。
他现在甚至懒得思考敌人弄出如此计划来具体目的已经有无后手。因为此时,他正思索于手中这东西到底能不能将敌人嚣张气焰压下去……
低头看了看手中密封的箱子,夏尔抿了抿嘴,
进入要塞主堡,此地的负责人芬巩正与军官们商议着什么,夏尔没有贸然进入打扰。
但看那一个个愤怒的表情以及压抑的氛围,显然他们同样议论于这件事。
“我们总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没多久会议就结束了,门口路过的一位军官声音恼火。
“但单凭我们不可能打入安格班,否则我们早就做了。“
“所以才要联系多瑞亚斯……”
……
“这股风气真是愈演愈烈了。”见夏尔走进来,大厅尽头坐着的芬巩朝他抱怨道:“你听到没有,他们竟然希望怂恿我父亲去多瑞亚斯找辛葛结盟维拉在上,他们以为这盟约是我们想结就结的这难道不是辛葛的问题”
“可能他们已经忍无可忍了,所以胡乱提意见。”夏尔笑了笑。
尽管已经过了许多天,但那天所见的情形却始终缭绕于他脑海中挥之不去,每每想到就倍感压抑。
而作为一个心灵敏感,重感情的种族,不断见到那残忍景象发生,精灵们因此愤怒乃至发狂再正常不过了。
反而对此无动于衷才是令人惊讶的事情。
“我理解他们的情绪,我甚至比他们还要愤怒,但我们能做什么敌人缩在地底不出来,我们连个发泄目标都没有……该死的魔苟斯,真难以想象,他曾经竟然是位维拉!”
“所以我给你送发泄途径来了。”
“这是什么”
见他将手中箱子放在面前桌上,芬巩颇觉好奇。
这位外甥自从半个月前回来后,就一直憋在铁匠炉旁边制作着什么东西。
起先他还时常去探望,但见他一直没有停歇,最后也就不再理会了。
现在这是有所结果了
夏尔没回答,而是打开这楠木箱子,露出内部一个奇形怪状的,镶有许多蓝宝石的金属器物。
他随后低声与芬巩说了句话,对方张了张嘴,目光愕然的看着他。
“这……能行”
……
“大声点,对,再大声点,该死的精灵,你是在嫌弃我力气小吗!“
尖锐的叫骂声伴随着皮鞭的抽打,让绑在木桩上浑身脏污的囚犯麻木的呻吟着。
最后一次鞭打后,他甚至耸搭脑袋晕了过去,任凭身前的矮小半兽人如何摇晃也没有声响。
“米尔寇再上,真不抗打,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