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鸦谷中喊杀声震天,从山谷到山坡到处都能听到厮杀声。此时在距离夜一楼据点门口一里远的地方。那金鳞正在和寅虎和午马二人交战着,金鳞一人独斗寅虎和午马二人不落下风,他手中那赤红色的剑一招一招的抵挡着。
寅虎和午马也不管两个打一个好听不好听,手中的刀上下挥动,肉眼可见的一道道的刀气纵横,四面八方的朝着金鳞而去,封锁住金鳞的空间。
这金鳞也非同小可,手中那赤红色的长剑,在他如臂的挥动下,道道剑气肆虐,那锋利的剑气和刀气不停的打在四周的碎石树木上。
这些碎石和树木犹如纸张一般,被剑气和刀气一下就劈碎。
金鳞玉树临风一样,脚踏树叶,随风而动,身子在半空中不停的扭动。
那赤红色得长剑在他手中是出神入化,如一舞剑器动四方一样。
三人这半天像是打了个平手一般。
只不过周遭的树木都被肆虐的剑气和刀气给砍完了,以三人为中心七丈范围内,出现了一个平地。
另外一边,夜一楼据点门口位置。
银蝶从半空中降落下来,如仙子下凡一样,好不美丽摇曳的身姿,如曼妙的舞步一样,站在了地上,不掀起一丝灰尘。
她落地的刹那,身边忽然冲过来一个东厂的番子,手中的刀对着她的柳腰斩去,这番子的脸上毫无怜香惜玉的样子。
银蝶如未看见一样,依然眼看前方,直视着刚刚李档头杀掉一个夜一楼成员。
眼看这番子手中的刀便要斩在银蝶的腰上的时候,银蝶也没有回头,手中的短剑只是对着身后一刺,只听一声惨叫,这名番子心口位置,便被银蝶的断短剑贯穿。
真正的来了一个透心凉,这番子只来得及惨叫一声,身子便停留在了原地,手中的刀依然保持着前斩的姿势。
银蝶抽回了自己的短剑,身后的番子心口位置便流出鲜红的血液,没有什么支撑的身体便立刻倒在了地上。
银蝶和李档头二人都没有朝彼此先攻击,这时候李档头先开口了:“刚刚真是险峻啊,差一点便被你的剑气给杀掉了,看来还是小瞧了你这女儿之身,没想到实力这般不俗。”
“小女子只是一介弱女子之流,怎么能够让你们东厂这般看重,我这点实力在这里完全没有看头的。”银碟娇滴滴的样子,真是让李档头差点失了神。
“刚刚,你明明有机会救下这人,却为何没有救下他”李档头指了指身边倒在地上的夜一楼成员问道。
“若是我去救他的话,恐怕受伤的就会是我了吧,虽然你掩盖的很好,但那种神色,只要我敢走到你近前,恐怕你会立刻对我施展杀招吧。”银碟看穿了李档头的计谋,刚刚,这李档头故意漏出一个破绽,而且还任由着夜一楼成员估计他,不过是想引诱银碟上钩。
从而反击一番,重伤与她。
不过这李档头没想到的是,银碟察觉出了他的计谋,并没有上前。
“不愧是夜一楼的成员,谨慎心这般强盛,不过,你已经连续不惜内力的消耗,施展了这般多的剑气,我看你本身还留有多少的力气和我战斗。”李档头对于银碟拆穿他的计谋,没有任何在意。
“这人你刚才为何也不救下以你的实力,恐怕也是举手之劳而已。”银碟用剑指着身后的一具尸体,眼睛却盯着李档头问道。
“东厂之人,都是经过血与泪才磨砺出来的精英之人,这等无用之人,杀了便杀了,没有任何值得同情的必要,更不要说救下了。”李档头看了一眼银碟身后的那人,淡然的说到。
在他们东厂之中,等级森严,训练严格,而且都是铁与血训练出来的,只服从上级命令之人,他们只在乎任务的完成度,不在意身边的人是否死去。
这片山谷的战斗依然持续着,不时地便有人倒在血泊中,地面上已经有了十来具尸体,原本尘埃滚滚的地面,被血水的侵蚀下,都已经掀不起灰尘了。
死去之人身上的血水汇聚成一条水流一般,沿着山谷流下去,两旁的杂草灌木都被血水染红了颜色。
银碟看着身边一个接着一个倒下的夜一楼成员,心里没有任何变化,作为杀手,该有的冷静还是有的,纵然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