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天下掌权之人来说,没有比借刀杀人之事更好的了,他们手握重权,执掌财物,往往有的时候只需要花费最小的黄白之物,便能依靠着江湖上的一些贪财之人为之办事。
当然这种为了钱财替官府办事的江湖人也分为两种,一种便是如闲云野鹤一般,神出鬼没之人,他们身形无所约束,想去哪就去哪,想做什么事情就做什么事情,在办完事情拿到钱财之后就会独自逍遥在各处,过着居无定所的生活。
另外一种吗,那就是有组织有纪律,有规律的组织人群,他们往往是一群人聚集在一起,只有有任务的时候才会出动,如那夜一楼一般的杀手组织,便是个例子,当然他们夜一楼不是唯一一个做这种事情的。
当然这种拿钱财办事的两种人群,往往第一种,也就是独自或者结伴而行的这种,信誉度不高,而且可信程度也很小,他们就是谁给的钱多,我就给谁办事,所以有的时候存在反杀之事,但这样也有好处,就是官府若是断案的话,往往不会把主要嫌疑目标盯上给钱之人,而是那拿钱之人。
要说办事最好,效率最高,成功性最大的那便是第二种了,因为存在信誉,所以你只要把钱财付给了他们,他们绝对是会完成任务的,也不存在拿钱财不办事的情况,而且就算对方没有完成任务,钱财都会退给你。
这一次贺翔程贺知县之所以找江湖散人去做这件事情,最主要的一点就是若是能办成事那便还好,到时候在神不知鬼不觉的亲手宰了他们,若是办不好事情,被那肃宁县知县抓到了,他就可以完全推卸责任,到时候来个死不认账,若是这二人强行指定是他贺知县派他们二人去的,他可以来个栽赃朝廷命官之罪把这二人直接处死,一了百了。
这贺知县之心真可谓不毒,真可谓不辣啊,能戴上官帽之人又有几个是普通之辈喃那些正义使然,慷慨激昂之人,只怕坟头草都已经七尺高了。
“贺知县可都把任务给你二人说清楚了”宋北山问道。
“回大人,已经说清楚了,按照贺大人意思是需要我们二人前去肃宁县境内,在县衙的县牢里面去劫走李昌义和齐汇二人。”这计闲看了眼身边的贺知县说道。
“是也看来贺知县给二人也说清楚了,这是他们二人的画像,你们二人切记,不管怎么样,那李昌义和齐汇二人是要抓活的,不要到时候给我拿两具尸体回来,知道了吗”宋北山补充道,从身边一个仆人手上拿出了一张画像。
计闲,付生二人接过画像,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张通缉犯的纸张,上面画着两个人的脸,正是那李昌义和齐汇二人,计闲和付生把画像揣在了怀里,继续说到。
“大人,若是那肃宁县的捕快和狱卒加以阻拦的话,我二人恐怕会大动干戈,到时候恐怕刀剑无眼,然后......”。
“大可放心,只要不把李昌义二人杀死,那些捕快什么的性命,你们自己看就行,若是胆敢阻挡,直接杀掉便是,不用留手”,宋北山给旁边的贺知县使了个眼色,贺知县会意,然后说道。
“哎,贺知县这一招有点过了,那捕快和狱卒也只是公事公办,不用这么全杀光”宋北山一副责怪贺知县的样子。
“是,下官知错了,你们二人最主要的目的是劫狱,不到万不得已切记不可杀人。”贺知县心领神会,又说道。
这一次那宋北山并没有出言再次提醒,反而是喝了口茶。
那计闲和付生二人会意,知道贺知县的话是什么意思。
接下来的时间里,贺知县又给这二人说了一些事项,见一切安排妥当,便让他们二人前去办事了。
等到二人从府衙出来之后,这时,宋北山和贺知县二人也是闲聊上了。
“大人,尽管放心,他们二人的实力下官是有目共睹,绝对能够胜任此事的”,贺知县见宋北山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以为他是在担心计闲和付生二人。
“翔程啊,凡事不能这么乐观,本府是知道你办事的能力的,但是本府不知怎么总觉得此事没看起来这么简单,希望是本府多虑了吧。”宋北山抬头看了看天空,自叹道。
“大人放心便可,我们只需要静候佳音就行”
这贺翔程在宋北山的知府府衙呆了一会就告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