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伙计见铺子里也没多少人了,于是便走到了陈子昂他们两人的年年前。
“奥,这话怎么说,可否给我们二人说一下。”陈子昂见这伙计长得颇有一股洒脱之气,于是有点好奇的问道。
“乐客官哪里话,这没有什么不可说的”这伙计停顿了下,“在我十岁那年,家乡发生了瘟疫和灾荒,导致我们那里死了很多人,朝廷迟迟不肯发救灾的镇粮,也没有派人来这里视察灾情,我们像是被抛弃了一般,任由我们家乡之人自生自灭,我们家乡之人为了活命,只得远离家乡,逃难,希望能躲过眼前的瘟疫和灾荒,从而做起了难民”
“那时候,因为瘟疫肆虐的非常严重,所以大部分人都死在了逃难的路上,我的父母也是在那个时候死去的。”这伙计想到了死去的父母,略微有点伤感。
“我那时候才十岁,为了活命只能跟着剩下活着的人继续沿着官道漫无目的地走,也不清楚前路是何方,我在沿途各个地方乞讨,以便为了活下去”伙计继续说到。
“可是冷眼旁观之人太多了,多到让十岁的我很绝望,他们宁愿把不吃馒头剩菜倒掉喂狗,也不愿意给我们这些难民,我那时候已经两天没吃饭了,因饥饿难耐,便晕倒在了地上,眼看着就要饿死之际,还是我们掌柜拿了几个包子救了我的姓名,他见我可怜,便收留下了我。”这伙计又说到。
“于是我便在这家包子铺里安住了下来,直到现在。”这伙计说完之后,看了眼自家掌柜的。
其实这白式包子铺的老板,原本膝下无子,之所以收留下他,也可能是恻隐之心在作祟吧。
“还不知道你的姓名,怎么称呼你,在下陈子昂。”陈子昂听他所说的事情,也勾起了自己往日的一丝追忆,让他也想起了自己未曾谋面的父母。
“我叫钱炳文,客官可以叫小钱或者小文都行。”这伙计给程子昂二人说到。
“好吧,那我就叫你小钱了,我看你年纪也和我相仿,不如这样吧,你要是不嫌弃可以叫我一声大哥吧”陈子昂看着眼前的钱炳文,对他说道。
估计陈子昂也是觉得他生世遭遇和自己颇为相仿,有一股同病相怜的感觉。
“客官,这个,小的只是一个伙计,恐怕不能和您攀兄道弟。”钱炳文看着眼前的陈子昂,虽然在他看来,这陈子昂穿的普普通通也不像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而且他身上的那个竹篓以及他的举止更像是一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