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左慈堂率先对着眼前的持剑蒙面人攻击了过去,单手握住白雀剑,显示凝聚了一丝内力,晃于剑尖,使出了一招白溪剑法。
蒙面人只觉得眼前左慈堂的剑如探花一般,左右晃动,摇摆不定,时而像是上挑,时而像是侧击,是的持剑蒙面人分不清对方的招式,眼看着左慈堂的剑尖便要直至自己的身前,他眨了一下眼睛,脑海里不停的思考着该怎样的接下这一招。
说时迟那时快,持剑蒙面人突然两脚一用力,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手中之剑不管三七二十一,朝着空中的晃动剑招挥了过去。
只听“铛”的一声,蒙面人手中的剑和左慈堂的白雀剑的剑刃打在了一起,两柄剑相互交击,发出一声金属碰撞声,两柄剑的剑刃处产生了斯斯的火花。
左慈堂见持剑蒙面人挡下了自己的一击,脸上升起了一丝的狐疑,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左慈堂知道自己这一招算是目前他身上进攻最强的几招之一了,没想到被对方轻而易举的躲过了,这样的他心里有点不秒。
持剑蒙面人躲开并当下这一击之后,强装镇定的收回了手中的剑,只不过没有人注意到的是,这持剑蒙面人的手在那一瞬间颤抖了下。
一边的周繁建见三弟这一击未果,不想放弃眼前的机会,抬起手中的玄鳞刀对着蒙面人的手臂砍了下去,不过因为周繁建之前受了不小的内伤,导致他原本蓄力的一刀,在刀刃举到半空中的时候,五脏突然有股刺痛,使得他手中的刀不经意的颤抖了下。
周繁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刀刃在距离持剑蒙面男子的手臂两寸处的地方斩了下去。持剑蒙面男子脸上一惊,暗道一声‘好险’,自己不经意间的松懈差点使得他失去了手臂。
做他们这一行的最忌讳轻视敌人,因为那些曾经轻视敌人的都已经是敌人的刀下魂和剑下囚了。
持剑蒙面男子收齐了刚刚的那副随性的表情,并且对眼前的周繁建二人也没有丝毫的轻视之意,他手中握着的剑劈开了两个平安镖局的人,再次提剑向前,朝着周繁建而去,他也看出来了,眼前的受伤男子是这家镖局的镖头,若是能够短时间内击杀甚至擒获与他,就会对这帮人起到压倒性的打击,从心理上先瓦解他们的防线。
周繁建咬牙压下了体内的疼痛,把刀又握在了手中,看着持剑蒙面男子,并且暗道一声‘可惜’刚刚本来是能够装创敌人的大好的机会,却被自己的这股疼痛给破坏了。
若是刚才那一刀能够一击命中的话,必定能够断其一臂,届时在他疼痛之际,他有十成十的把握和自信,能够和三弟左慈堂联手把眼前的这持剑蒙面男子重创于地,并且能够击杀掉他。
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大好的机会失去了。其实这也怨不得周繁建自己,毕竟自己有所受伤,发挥不出全力。
另外一边,赵金虎和另外一名蒙面人的战斗可要激烈许多了,赵金虎在身旁镖局弟兄们的配合之下和手握短匕的蒙面男子打的难分难舍,不可开交。
赵金虎手中的青玄棍使用的犹如蛟龙出水一般,甚是精湛,他不时地用手中的青玄棍朝着眼前的蒙面男子攻击,身旁的镖局弟兄也是配合默契,专挑蒙面男子的破绽攻击。
手持短匕的蒙面男子只得仓皇应战,或招架,或躲避,虽然看着这手持短匕的蒙面男子被赵金虎几人打的上蹿下跳,狼狈不堪,像是落了下乘,不久便要被打败之样。
但是赵金虎却是心里很清楚,他的一顿猛烈攻击对眼前的蒙面男子并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反而自己这边,因为一直在施展着消耗甚大的招式棍法,迫使他现在的体力正在急速下降,并且内力的消耗也甚是巨大。
而且现在的这种攻击方式,他本身也不能施展几次,若是在他的体力消耗完之前不能给眼前的蒙面人造成巨大的伤害的话,那到时候危险的可就是他了。
但是赵金虎现在又不能立刻停下手中的猛烈攻击,他只能寄希望于大哥和三定能够解决掉另外一个蒙面人,然后前来帮助自己,届时三人合力斩杀眼前的蒙面男子。
所以赵金虎明知自己现在的状况,反而是加快手中的青玄棍的施展速度,用比刚刚还要快上两分的速度和力量,对眼前的受持短匕的蒙面男子一阵的猛烈攻击,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