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昂在房间中,认认真真的读着书籍,翻看着自己这一路来记叙的病历单,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各种病历,有伤寒风疾的、也有伤筋断骨的、食物中毒的、瘟疫灾荒的等等。
这病历单是他这一路来遇到的各种病历。陈子昂这一路来遇到的病人千奇百怪,每当遇到顽疾之类,短时间不能治愈的,他都会拿笔记在自己的病历单上,等研究透彻了,能够治疗之后,他就会把此种顽疾的突出状况,突发情况,以及发病时的现象写下来,并且也注明用什么药,怎么熬治,怎么饮用。以防后面在遇到此类的病历,他就能够顺着这个理去研究和治疗。
当然,他现在的医术在师傅眼里也仅仅只是入门略微懂了点皮毛而已。若是把陈子昂放在一些个医馆药铺之中,绝对能称得上明医之流了。
毕竟大部分开医馆药铺之人,说白了真正懂医术的人寥寥无几,他们最多能治疗一些风寒之类,遇到顽疾只会让他们束手无策。
不过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所谓大隐隐于世,小隐隐于野,这些个医馆药铺之中也有医术高超之人。这就好比江湖中的侠客义士,都想整个天下第一,做那江湖之上的人上人,受天下英雄的敬仰,但是这只是明面上的天下第一,还有许多的隐士看透了名利,厌倦了纠纷,他们往往都会退隐江湖,偏安于一山,只想图个安稳生活,他们大都游山玩水,坐江垂钓,和附近的隐士喝酒吃茶,探讨棋艺。
这边陈子昂在安稳的一边看着《读本草纲目记笔》,一边看自己的病历单。
此时客栈一百米处的一颗大树下面,正蹲着六个人。正前方之人一身衙役打扮,方正字脸,腰间挎着一把刀。身后四个衙役长得普普通通,四人以前面之人唯马是瞻。
在覃捕头的旁边有个打扮朴素的男子,正在给覃捕头说着什么。
“覃捕头,那两个通缉犯就在前面的客栈里,我从县衙赶来之后,就一直盯着这家客栈,那通缉犯中的一个除了去外面买了点药回来之外,便再也没有见他们出去了。”这位探子正是给吴知县做汇报的那人,此时正在给覃捕头说着。
“奥你确定看见买的是药”
“覃捕头您放心,小的眼尖,一眼便是看见那是药铺的药包”
“看来,这人确实是受了伤,估计伤的也很重。”覃捕头分析道。
“好了,闲话不多说,已经快要深夜了,赶快抓人”覃捕头眼睛一直盯着前面的客栈“记住,我们是捕快,惩奸除恶是我们分内之事,一会大家听我指挥,争取最短时间拿下要犯,不要伤及无辜”。
“是”
......
客栈大厅里面,店小二田不坠终于是打扫完了桌子地板,他见天色也不早了,于是便走到了门前便要关起房门。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窜进了一个打扮朴素的男子,正是那位县衙的探子。
店小二吓了一跳,急忙后退开来,拉开了彼此的距离,并且做出了防备的姿势,他以为这人要对他图谋不轨,刚要询问,只见那探子亮出了衙役的牌子,店小二才收回了姿势。
这时,门外进来了五名捕快,为首的一人则是那覃捕头,腰间挎着刀,来到店小二前,掏出了两张画像,
“小二,这二人是否在你店里歇息”
“回覃捕头,小的眼拙,没有见过这二人。”店小二一眼认出了覃捕头的身份,然后来到覃捕头的身边认认真真的看了下他手中的画像,悦来客栈毕竟在肃宁县境内,估计覃捕头也是经常和他打交道。
“没在客栈这不太可能吧,我可是听人说,有人看到这二人今日住进了你家的客栈。”覃捕头听见店小二说没看见,不禁皱了下眉头,看向了身边的那位探子。
旁边的那位探子也是很费解。
“这个,覃捕头,你还不了解我吗,我要是见过这人,一定会记得他的样貌的,可我今天一天都在这里,一步也没离开过,真的没有见过这二人。”店小二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到,“对了,覃捕头,不知这两人犯了什么罪需要覃捕头您亲自出马”
覃捕头见店小二的表情,确实是没见到过的样子,不仅有点疑惑了,不光他疑惑,连那位探子都有点摸不清头脑了。
“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