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西三霸”即为张天远、张地远、张仁远三兄弟,行事不问正邪,唯利是图。
三兄弟武功高强,尤其是老大张天远,武功深不可测,在华西一带罕逢敌手。
先前出头说话之人,为老二张地远。
华振南给刘虎打了个眼色,旋即揖手一礼,恭恭敬敬地道:“张家三兄弟大名远扬,如雷贯耳,今日幸得一见!请上坐看茶,让华某略尽地主之谊。”
张地远桀桀一阵怪笑:“知道我三兄弟的厉害就好,想请我们喝酒吃肉也不是不行。先将东西交给我们,再给你面子喝酒吃肉!”
老三张仁远一听,扬声大叫道:“二哥,这话说得有水平啊!”
性格暴躁的刘虎见“华西三霸”欺人太甚,早已按捺不住,大喝道:“没有东西,怎么交”
张地远歪头斜了刘虎一眼,身形陡然一动,刘虎尚未反应过来,已被一掌击出门外:“什么东西,也敢在我张二爷面前咶躁!十息之内,交出东西。否则,血洗华南镖局!”
刘虎胸口中掌,胸骨顿时了两根。
急怒之下顾不得疼痛和自身安危,一跳起身,又直直地撞进门来,口中喝骂:“狂徒好生霸…”
话未说完,张仁远早已拔出长剑,身形晃动间,已然欺近身来,手腕一抖,往刘虎肩上、胸口一挑一划,顿又连连中招,旋即又被张仁远一脚踢出客厅之外。
刘虎重伤之下,感到“华西三霸”武功高强,今日之事难以善了。
想起大哥所托,急忙挣扎着来到马棚,爬上自己的大黑马扬鞭而去
客厅的动静惊动了镖局,二十名镖师、五十名趟子手一拥而入,将“华西三霸”团团围住,怒目而视。
张地远对义愤填膺的镖局数十人,视若无物,一声冷笑道:“华总镖头,十息时间已过,交东西吧!”
华振南见刘虎未再入内,已然猜知端睨,心中大定,再次拱手道:“我华南镖局委实没有与姓柳的谈生意,还请三位明察!”
一直未说话的老大张天远,仰天一阵大笑:“好!够顽固,够硬气!那就先杀后搜,动手!”
张地远、张仁远闻令而动,纷纷出手,如虎入羊群!
不过数十息,可怜华南镖局从上到下再无一活口。
“华西三霸”灭了华南镖局后,立即里里外外展开。
半个时辰过去,三兄弟重新碰头,却并无所需之物。
张天远心头寻思:镖局只走脱先前重伤怕死的无名小卒,莫不是姓柳的虚晃一招,来了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他妈的果然是老狐狸,恁地狡猾!
一怒之下,遂一把火烧了华南镖局,三兄弟急忙往柳震南离去的方向追去
等华枫和龙世尘风尘仆仆地赶回镖局时,昔日高大雄伟、热闹非凡的华南镖局,早已成了一片废墟。
一群秃皮癞毛野狗在废墟中争抢骨头,不时撕咬成一团,发出狂唳之声。
华枫呆呆地盯着废墟半响,跪地磕了九个响头,内心发誓:总有一天,必手刃仇人!
为防止暴露身份引来杀身之祸,由龙世尘出面,请附近乡农收敛了废墟中的骨骸,集中安葬入土。
华枫只能隐藏在一旁偷偷饮恨!
茫茫人海,凶手何寻
茫茫大地,凶手何往
……
又是一年初春。
华南灵宝山,密林深处。
一道修长的身影在林间往来翩跹,追逐多彩斑斓的蝴蝶。不时掌击身旁树杆,震落枯枝黄叶一片。
赫然正是少年华枫!
此时的华枫,脸上多了几分成熟,眼中多了几分狠厉,身形也拔高了几分。
“风行”步法已渐入佳境,几可达到徒手抓鸟、踏雪无痕之境地。
“裂山碎石”掌法已练至第三层。
“潜龙”内功心法也突破了第二层。
就这样追蝶击树,不知不觉间,华枫已进入灵宝山五十里深处。
灵宝山雄伟磅礴,奇珍异兽极多。
当然,越是密林深处,猛兽就越多,凶性也越大。
在灵宝山学武两年来,他一直听从师父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