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鸠摩智到天龙寺“借”六脉神剑经,枯荣禅师自是不同意,为免六脉神剑外流,便将图谱烧毁。
鸠摩智想道:“枯荣机智颇深,宁为玉碎,不肯瓦全,直接将祖传的六脉神剑图谱烧毁,这个强仇已经结下,怕是难以善了。既然无法从天龙寺入手,就只能使用最后的手段了……”
这般想着,鸠摩智突然出手将保定帝擒下,道:“敝国国主久仰保定帝风范,渴欲一见,便请陛下屈驾,赴吐蕃国一叙。”
这一变故,大出天龙寺众人所料,本因,本相,本观三位大师空自恼怒,但却没有解救之法。鸠摩智神功盖世,几位大师本就不是他的对手,现在保定帝又落在了他手里,几人只能投鼠忌器。
枯荣大师哈哈一笑,道:“他从前是保定帝,现下已避位为僧,法名本尘。本尘,吐蕃国国主既要见你,你去去也好。”
保定帝应道:“是。”
鸠摩智冷眼旁观,心中暗道:“你们想用这些言语骗过我是万万不可能的,帝皇易位是何等大事,全国必有盛大仪典,饭僧礼佛,修塔造庙,定当轰动一时,决不致如此默默无闻。”口中却说道:“如此更好,小僧对天龙寺的佛法也十分孺慕,本尘大师气度俨然,于佛法上定然颇有建树。小僧于佛法上有些难题不解,正想向本尘大师讨教一二。”
说着,便拽着保定帝往寺外走去。
本因等人心有忌惮,不敢强行出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鸠摩智将保定帝带走。
出了天龙寺,保定帝段正明道:“如今我只是天龙寺的一个普通僧人,大师就算抓住在下,也只是徒劳无功。”他知道鸠摩智的根本目的还是为了六脉神剑,什么谈经论佛,只是一个借口,场面话而已。
鸠摩智道:“陛下一个人不够,但再加上未来的储君,如何”
段正明脸色一变,道:“我本以为大师乃一代高僧,想不到行事竟如此不择手段,你若敢对誉儿出手,便是要挑起两国纷争。我大理虽然只是一偏僻小国,但也有玉石俱焚的勇气。”
鸠摩智笑道:“陛下过虑了,小僧怎会对世子动手。更何况,那位世子也未必是真正的世子。”
段正明皱眉道:“大师这话是什么意思”
鸠摩智道:“小僧曾听到一个传秘,世子殿下并非镇南王亲生,乃是镇南王妃与外人私通所诞。”
段正明骤然色变,怒道:“大师夺经不成,就出此下策,想用区区一个谣言瓦解我大理国气势,简直是痴心妄想。”
鸠摩智道:“陛下莫要动怒,是真是假,随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
段誉在玉虚观见到了刀白凤,一阵痴缠,想要将母亲劝回大理。刀白凤也十分想念段正淳,便半推半就地答应下来。
段正淳见到了刀白凤,万分欣喜,“凤凰儿”“凤凰儿”地叫着,百般讨好。在他的甜言蜜语下,刀白凤冰容解冻,在镇南王府住了下来。
这日,段正淳一家人正在府中用膳,鸠摩智和段正明忽然闯了进来。
段正淳见到兄长的打扮,不由一怔,疑惑地道:“皇兄,你这是还有这位大师,未及请教”
段正明道:“皇弟,我已在天龙寺出家,法号本尘,即日起你便是大理国君,承接大宝。至于这位大师,嘿嘿,乃是吐蕃国师大轮明王,武功绝世,心智手段也非同一般。”
段正淳神色不由一凛,听段正明的语气便知道,这位大轮明王多半是敌非友,肃声道:“原来是大轮王明法驾亲临,段某未克远迎,还请见谅。却不知明王登临敝府,所为何事”
“阿弥陀佛,小僧鸠摩智见过镇南王,这次不请自来,实乃有迫不得已。”鸠摩智打了个佛礼,道:“小僧有些事想向镇南王求证,此事干系重大,涉及国体,因此冒然登门,还请见谅。”
段正淳不动声色地道:“不知大师所说之事是”
鸠摩智没有答话,目光在刀白凤和段誉身上扫过,道:“想必这两位就是镇南王妃和世子殿下了。”
段正淳道:“正是。”
“甚好,既然当事之人都在,那更便于求证。”鸠摩智向刀白凤施了一礼,道:“小僧听到一个传闻,据说世子殿下并非王妃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