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接着又去看了另一个死者,两位死者的长相有些相似,只不过另一个死者是后背挨枪,后脑勺和背部各挨了一枪,死状看起来相当恐怖和凄惨,从形态上看,他应该是在转身逃跑的过程中被打死的。
“他们这个团伙最少应该是四个人,现在死了两个,剩下的两个呢怎么不见了”秦虎问一个旁边的武警战士道。
秦虎没有带任何的手下,他现在只能依仗这些武警,而对现场的查探,也是他们做的,刚才秦虎和罗班长都在包扎伤口呢。
“报告,我们刚才看了周围两三百米的环境现场,的确是有人逃脱了,那边树后面的玉米叶上,我们发现了留下的血迹,由此推断,逃掉的人应该受了伤,接下来怎么办”那位武警战士介绍了一下情况之后,看着秦虎和罗班长询问请示道。
“罗班长,你怎么看”秦虎扭头看着罗班长问道。
秦虎孤家寡人一个,这个案子办到什么程度,关键要看罗班长他们的配合程度,所以秦虎要先问罗班长的想法。如果罗班长打退堂鼓,打算到此为止,那秦虎也是没辙的,他不可能一个人去把逃跑的坏人抓回来,他又不是蓝波,何况人家已经跑了一段时间,是往哪边跑的秦虎也不知道,怎么追。
“我主要是配合你们的工作,怎么办,还得你拿主意。”罗班长一推二六五道。
现在已经打死人了,罗班长自然不愿意带头和出风头,谁知道后面会引起什么样的效应。因此,干脆是忠实的扮演配合者的角色即可。不管今后事态如何,他们都没什么责任,就连打死这两个,也是在请示了秦虎以及在他先开枪的情况下造成的。
“如果就此打住,那么这个案子根本就不算完,我们做事情不能只做一半,不能让他们逍遥法外,这伙人如此嚣张猖獗,要是我们不能一网打尽,捉拿归案,那么今后难保不会有其他的受害者产生,而别的受害者也许就没我们的运气了,弄不好会有人因此丢了性命,那我们情何以堪,我们如何对得起党和人民。”秦虎的态度是很坚决的,为了将罗班长他们也拉入一同的道路,秦虎很难得的说这么光辉伟岸的话。
秦虎是这个案子的实际操作人,如果不把人抓彻底,他对谁都不好交代。况且他的受伤也深深的刺激了他的恨意,似乎不能将剩下的混蛋抓住,就不能报解心头之恨似的。
“秦所长,你既然这么说,那我们当然是义不容辞,我们接受你的指挥和建议就是。那我这就安排三个人留下善后,我们继续追只要对方有伤者,那我们沿着有血迹的地方追,一定可以找到犯罪分子。而且,天黑了,对方一定不敢打手电,相信跑不了多远。”罗班长说道。
“好,那我们就让那些王八羔子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秦虎一拍巴掌,豪迈的说道。
罗班长留下三个人,做了一番交代之后,带着伤与秦虎一道,率领剩余的七个武警战士沿着血迹一路追击。
此时他们这一群人全部套上了军大衣,之前在货车的车厢里,战士们就是靠坐着折叠的军大衣来减轻颠簸。
之前虽然觉得剩下的人晚上在不打手电筒的情况下根本跑不远,可是,他们一行人,追了十几里山路,还是没有追上对方,不过,由于对方跑一段距离就会在沿途留下些血渍,因此倒也没有跟丢。
甚至可以反过来讲,夜色和雾霭较有利于逃跑的人。
秦虎他们为了沿途找寻对方留下的印记,根本就快不起来,担心快而生乱,跟错了方位。另外,对方虽然有人受了伤,可是他们这一方,秦虎和罗班上也是受了相应的伤的人,这一定程度上,也阻碍了一队人的行进速度。
进入冬天的高山县,各个村里绝大多数土地里已经没有了庄稼,那些在冬天的时候已经收入屯萝里面了。不过,山上还是有很多玉米杆,村民将玉米摘了之后,并没有将玉米杆砍去。
在当地,冬天还有一种植物依然长势茂盛,那就是毛竹,这种不能做家具也很少做器物的东西,很多时候只能用来烧火。几乎所有的村村寨寨,都会有不少一蓬乃至于一片的毛竹林。
那些家伙逃跑的路线,根本不选择正常的路来走,不是走玉米杆林就是钻毛竹林,再不济也是上坡下坎,让紧追在后面的秦虎他们一个个叫苦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