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转了一下方向盘,一心二用没注意到夏槐花的脸色。
白色,红色,最后,透着莫名的黑色。
憋。
再憋!
车里的空气变得稀薄,李林描述的寡妇村仿佛就在眼前,冰冷的脚链仿佛已经套上了她的脚脖子。
凌肃这时候问李林,是要把她卖了吗
腿儿抖了抖,“哇”的一声,夏槐花嚎啕大哭,拼命往前面爬,扒拉李林。
“大林子!小时候都是我不好,我现在改了,你可不能把我给卖了啊!我不值钱啊!”
“大林子,你想想,到底是谁跟你亲,你可千万不能信他的啊”
李林险些把车开沟里,当初要不是任务在身,头儿会亲手端了那个村,怎么可能把槐花卖过去
跟谁亲,他敢说实话吗
他了解凌肃,夏槐花不了解啊,胆儿都吓破了,使出回身解数往前爬,身后仿佛有怪兽张着血盆大口。
手脚并用,身子纹丝不动,再使劲,裤腰一紧。
颤悠悠回头去看,靠!
裤腰被凌肃拽着。
凌爷用一根手指潇洒的勾着夏槐花的裤腰,脸上隐隐笑意。
爬!不怕裤子掉了就使劲儿爬!
像抓住了夏槐花的小辫子,凌爷心情好多了。
夏槐花抬头,生无可恋。
“爷,您想看我的屁股,就扒了吧!”放弃挣扎,颓废的退回来瘫在车坐前。
能挣扎过吗不能!
聪明人这个时候就应该放弃,“凌肃,你是魔鬼吗”
“起来,又不是没看过!”凌爷松了手。
“!!!”李林。
“槐花,你和头儿这是……进展迅速”李林透过后车镜看着二人,声色儿抖了。
完了!
夏槐花觉得这辈子都别想出人头地了。
她的屁股什么时候被凌肃看去的,她怎么不知道李林可是她的同乡啊,这话要是传到老家,她还有脸吗
“你到底想干啥嘛……”夏槐花坐在车座前,愤怒的踢了两下腿。
不就是求他点事,要不要这样奚落、拿捏她
再怎么说,她上辈子和这辈子也是黄花大闺女,虽然这朵花有点儿黄,可黄色代表嫩啊!
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还没干的眼泪又落了下来,“至于吗至于吗呜呜呜求你点儿事就是低你一等了吗还有你!”
夏槐花抬手指着李林,“帮着个外人!呜呜呜这个时候,你不该挺身而出,为我打抱不平吗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啊看着!”
越哭越委屈,两条腿踢的越使劲,丝毫没看到她的每一脚都落在了凌爷的脚脖子上。
凌肃被她哭的没头没脑,李林被她哭急了。
打抱不平也得掂量一下能不能打过,他可是凌肃摔打出来的兵,骨子里对凌肃充满恐惧。
车厢里寂静的只剩夏槐花嘤嘤抽泣的声音。
部队里长大的汉子何时见过这场面顿时如临大敌。
“槐花,你这,你别哭啊!我们平时开玩笑习惯了,也没注意你是个女的!你看这”李林边开车边安慰。
好端端的把人欺负哭了,他这心里火急火燎的。
“哇没注意,没注意啊我的性别一眼看不出来吗还要留意分辨太伤人了,太伤心了!”
虽然她小,但是她有啊!
“不是,不是,我这,我这”李林急了。
“不是要看杀人犯”凌肃一句话,哭声顿止。
“是啊,槐花,你瞅瞅这道,马上就到监狱了!”李林见这招好使,忙附和。
还是头儿厉害,一锤定音。
夏槐花眨巴眨巴眼,瞅见车窗外的路标一闪而过。
阳城监狱
感情凌肃一开始就在逗她。
见好就收,得了便宜不卖乖是夏槐花的优良品德。
整理整理衣服,爬起来端正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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