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赶往医院的路上,孙猴子和钟山坐在一个车里。
“昨天我听孙武说了,人家张云霄那边三个人都是重伤,你说你们俩跑得倒快,脸上连点灰尘不带沾的回来了,这事咋解释你们好好想想咋跟人家解释就完了。”孙猴子压着怒火交待了一句。
“咋解释啊,也不是我们的人干的,给点医药费呗!”钟山挺不乐意的说道。
孙猴子扭过头来冲着钟山温怒的说道:“钟山,这不是医药费的事了,昨天晚上我打了一个晚上的电话,人家张云霄压根就没接,老宋还是我们以前的同事,人家都关机,你说这说明了什么你自个好好想想。”
“大不了散伙呗!”钟山挺无语的说道。
“好散吗”说完这一句之后,又冲着肖勇问道:“那个肖勇,你那两个兄弟倒底咋样了啊!”
“后来警察给我打电话,当时已经不省人事,还是警察去了之后把他们送到医院的,命是保守了,估计也得残了,送市里去了。”此时肖勇装b的劲头才有所减缓,揉了揉眼睛低着头说道。
“肖勇,我这是花钱求你办事,现在倒好,钱花出去了,事不但没有办好,反而重伤了五个,摊上一堆事,你说这事值不值昨天晚上我都给你嘱咐过了,赶紧躲一躲,人家赵勤在同事面前颜面丢尽,换作你是不是也得往回找找结果,你们不听,事情搞得一团糟,咋收场啊”孙猴子真想发火,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发火又有什么用呢,挺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回头再研究研究赵勤。”
“这是你们之间的事了。”
到区中心医院大门口,孙猴子夹着一个小包,里面放了不少现金,带着钟山和肖勇直奔病房去了。
“哎呀,真对不住了,我来看大家了!”孙猴子一进门陪着笑脸说道。
当孙猴子说完这一句话之后,病房内没有一个人搭话,彪子和万三一扭头,压根看都不看一眼。就连自己的亲侄子孙武,也没有任何表情。
病房里的王世祖,正坐在床头上,齐短的平头,棕色的t恤,笔挺的西裤,一双商务皮鞋擦得锃亮,一看就是一个职业经理的范儿。王世祖那鹰一般的双眼,直勾勾的上下打量着钟山和肖勇,他们之间没有来往,也不认识。
病房内四个莫名其妙的青一色的光头汉子,或坐或立,没有一丝笑容,反而戾气十足,这气氛明显有点不对。
一看大家都没反应,孙猴子有点觉得自找没趣,连忙打开腋下夹着的小包,五捆齐刷刷的rmb,黄灿灿的,直接放在床头柜上,接着说道:“这事出了,咱们先把病看好,其他的事以后再说,今天来得急,也没去银行取去,现金就这么多,不够的回头我再补上。”
按说一位近50来岁的长者,能够诚心诚的说出这些,大家应该心情会好受一些,可是,这伤疤不是在自己身上,就永远不会知道痛,彪子和万三仍然没有表情。
此时,不知好歹的钟山,一方面被王世祖那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有点发毛,另一方面,他们没有任何表示,心头有点来气,于是打算替孙猴子说两句。
“孙总跟你们说话呢,有没有点规矩啊!”这个话钟山说得真不是时候,本来孙猴子的话让大家的心有点好受些,但钟山这种居高临下的语气一激,事情就变得复杂了。
“我tmd的也不聋,用得着你这样跟我说话吗”一条腿上着夹板的李万三率先发炮了。
“草,你jb小孩真没点规矩,要不被人家干成这样了。”钟山接着又说错了一句,这就等于火上加油。
“草泥马,你钟山算老几啊我要是不是今天腿上有伤,我还真jb不尿你那壶。”万三怒火三仗,动着粗口骂道。
“我tmd的不是看在云霄的面子上,我真想抽你,瞅你那副德性。”在被激怒的钟山,连连说错话。
“咣”
已经如同一头发怒的公牛的王世祖,暴跳如雷,抄起床头柜上的一个玻璃杯,直接砸在钟山的脚上。
“哎呀握草,你个小b崽子是谁呀!”钟山单脚着地,在地板上颠了两下,烫得“滋滋”的倒吸着凉气,骂道。
“草泥马,我就是张云霄的袍泽,夜来香的总经理王世祖,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