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88;#12288;宋祥作为美乐家具厂厂长,其实在西郊区还是有一定的知明度的,只不过没有别人那么耀眼。张云霄在一次与王支队长聊天中得知,别看老宋是一名厂长,其实是一名老困难户了,因为他有一个脑瘫的儿子,是一个典型的因病至贫的家庭。
#12288;#12288;张云霄当时听到王支队长的介绍后,心头一惊,原来宋祥叔来公司不仅是谈家具厂的事,肯定还有为儿子治病遇到困难的事,但是对自己只字未提,难怪说话吞吞吐吐的,喝点小酒也是没有兴致,看来宋祥叔真是遇到过不去的坎了。
#12288;#12288;虽然在社会上有些人对张云霄有些风言风语,说是聂爷的死,金胖子的覆灭都与张云霄有关,这些说归说,但是张云霄有一个特点,从不挑事,也不干一些让人不齿的事,还有一个热心肠,这些在明人眼里一眼就能看出来。
#12288;#12288;……
#12288;#12288;下午。
#12288;#12288;“占水啊,别玩了,咱们去宋叔家看看去。”下午刚起床,张云霄洗了把脸,打算再去宋叔家看看。
#12288;#12288;正在玩手游的王占水,看到霄哥有点着急的样子,收起手机,说道:“霄哥,那厂子不说咱们整不了吗,去也白去。”
#12288;#12288;“别磨叽了,从财物拿5万,记在我的账上,咱们抓紧走。”张云霄吩咐道。
#12288;#12288;王占水一愣,伸着脖子问道:“出啥事了”
#12288;#12288;“别问了,一会儿就知道了,咱们快点。”
#12288;#12288;“好嘞。”
#12288;#12288;王占水抓起羽绒服就向财务室走去。
#12288;#12288;......
#12288;#12288;宋祥的家是一套两居室,年头久了,外墙斑驳,楼前的小花坛还是那种砖垒的,高出地面半米,小区主道两边的行道树形成拱形的伞盖,人行道上的地砖被粗壮的树根拱了起来。
#12288;#12288;“占水,咱们一块上去。”张云霄腋下挟了个小包,点了根烟抽了几口后,掐灭扔在地上。
#12288;#12288;“好的。”
#12288;#12288;王占水停好车,小跑的跟了过来。
#12288;#12288;“咚咚咚”
#12288;#12288;一阵急促的下楼声传来,一位戴着近视眼镜的约40来岁的男子手中拿了厚厚的一打钞票气呼呼的下楼了,一看就是一个斯文败类。
#12288;#12288;“玛德,这老宋快玩仙人跳了,还jb那么犟,到手的600万不要,真是一个。”那位中年男子不停的骂道。
#12288;#12288;这位男子与张云霄他们擦肩而过,只不过从来没有见过,所以也只是顺便瞅了一眼而已。
#12288;#12288;“咚咚咚”
#12288;#12288;1分钟之后,三声敲门声过后,屋里一片寂静。
#12288;#12288;正在屋里商量如何筹集医药费问题的宋叔夫妇,听到敲门声后,宋叔木讷的看了一眼老伴,小声说道:“王文艺又回来了糗不要脸。”
#12288;#12288;宋嫂愣了一下,明显被刚才王文艺的那股牛b劲整害怕了,心里也不敢确定,没吭声,两口子相互对视了一下之后,老宋起了身穿着拖鞋蹑手蹑脚的走向防盗门,通过猫眼向外看了一眼,一看是张云霄,还故意的问了一句,“谁呀!”不过语气轻柔了不少。
#12288;#12288;“嘿嘿,能有谁啊,开门,宋叔!”张云霄一乐说道。
#12288;#12288;“好嘞,进来吧!”宋叔说道,把门打开。
#12288;#12288;刚进门,地上还有玻璃渣滓,张云霄一脸不解的问道:“宋叔,这地上哪来的玻璃渣滓跟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