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七确实是在凌易昏迷的期间,将他带回了总督府。
之所以这么做,是他不知道总督大人对于凌易还有没有什么需要拷问的,所以便没有擅作主张,在野外逼迫凌易说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后,便将他干掉。
结果让血七很庆幸,幸亏自己没有擅自作主,总督大人那里,确实是除了对凤泽感兴趣之外,也对这个近期实力飙升的凌易产生了不小的兴趣。
之所以将凌易扔在柴房,一个是方便总督大人亲自过来,毕竟邓元勋他并不是太喜欢大牢那种阴暗潮湿的地方。
而另一个,也是不想让凌易知道自己目前身处什么样的境地,算是从心理层面,对凌易施加压力,好让对方在慌乱之下来不及思考,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来。
然而若是让血七知道,他只不过是随意选择的一间柴房,只是柴房中的木柴而已,竟然就让凌易想多了很多层,进而一举识破了自己这方的身份。
如果他知道身份被识破,只不过是因为几捆木柴的话,不知心中该作何感想
当然,现在的他是没什么想法的。
从邓元勋那里离开,带着总督大人的命令,血七又回到了关押着凌易的柴房门口。
事实证明,凌易的猜测很正确。
血七自顾自的离开,当然不怕凌易逃跑,因为就在这柴房的门外附近,明里暗里就隐藏监视着不少同属血衣卫中人。
只要凌易敢出来,或者是来到这柴房里的人,不是血七与总督大人其中之一,他们当即就会暴起发难!
单是一个血七,凌易要对付起来都是困难重重,就更别说还有其他血衣卫的人了。
推门而入。
血七看了一眼仍然躺在床上的凌易,心下有着一抹冷笑。
总督大人说,这小子会逃跑,看起来是太高看了对方了,这不是还在么
这不是与自己离开时一样么
这么想着,血七转身关了房门,面具下的眉头微微皱起。
总督大人的意思他听明白了,让他回来,也是想再将凌易自己那避重就轻而隐藏起来的秘密给探知一二。
可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自己离开了这么久都毫无反应,这倒是有些不好办,不能从对方的一些动作中分析出情报。
要再故技重施一次么
血七默默思量着,或许,再将秋水匕抵在凌易的脖子上,还是会有一些效果的
心中转着念头,他关好了房门然后转身,然后被面具遮挡,只暴露在外的一双厉眼,陡然大睁!
凌易!
他竟然不知何时,已经由躺变坐,此时正大马金刀地跨坐在那张简陋无比的破木床上,神情与动作都很豪迈,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后背突然冒起了冷汗。
血七的修为不弱,境界上更是压了凌易一头,照说他虽然是转身去关门,可凌易那边哪怕是发出一丁点的声响与动静,他都能够及时感知得到。
可偏偏,他没有一点感觉!
凌易就像是鬼一样,悄无声息地坐了起来,并且还死死地盯着他。
这小子躺着的可是一张破木床,哪怕就是稍微动动脚,这破床也会发出嘎吱嘎吱的杂音,自己断没有听不到的可能。
还有,他明明被自己封住了穴道才对,怎么能动了
血七对于自己的内力当然很了解,据他自己的估计,凌易想要冲开被他封住的穴道,至少还需要一天的时间才行。
可他现在……
他是怎么做到的
还有刚才……他若不单单只是坐起来再望着自己,而是趁这悄无声息的动作,从背后施以突袭的话……
第一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