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就是白家人对待她的态度那就算楚辞对白鸿儒大师再尊敬,也就并没有再去贺寿的念头了,不交往也罢。
刘一凡虽然见楚辞这么说,但心却一点也没有放下来,看伤口的情况这哪里是不严重,心中大急。
“楚辞姐,要不这里的事我处理,你先去医院包扎一下伤口。”
楚辞摇了摇头,主雅客来勤,这主人虽雅,但楚辞作为客既然上门也一定要等着白家给一个说法,如果楚辞先走了那倒成了楚辞不懂礼数。
作为寿宴文会上的当事人,楚辞并没有先离开的意思。
刘一凡见状也拿楚辞没有办法,便在小阁楼里大声喊道“这里的侍者呢!去找一个烫伤医生过来!”
可是刘一凡喊出声来片刻,却并没有人应声,刘一凡焦急的脸色更沉下去几分,这白家就算是这侧院文会上的客人并不重要,也不至于如此冷待吧!这偌大的寿宴文会眼下竟然连一个侍者都没有。
那站在一旁的宋子豪早在见到刘一凡出现打倒侍者的时候就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但见到刘一凡对着之前扬言要打死的女孩说“楚辞姐”的时候宋子豪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自己这下可是闯大祸了。
刘一凡他虽然并无交情,或者说连他想高攀别人都不会看他一眼,自己竟然因为一个女人得罪了刘一凡刘大少,就算是宋家的靠山杜家也只是在权势上和刘家相当。
而且更让宋子豪吃惊的是,平日里在他看来高攀不起的刘大少竟然叫那女孩“楚辞姐”,那这女孩究竟是什么样的来头
世家子弟最注重体面,若不是楚辞真的对刘一凡来说极其尊重,刘一凡刘大少断然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叫出这声楚辞姐。
宋子豪此刻肝胆俱裂,难不成自己惹到了什么神仙
这时静悄悄的文会现场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老朽这里有烫伤药,老朽学的是医文,编写草药通史,平日里也算是半个大夫,正好老朽今日来时带了药箱。”
刘一凡一听赶紧请这位老者上前,“老先生,请您帮我这位朋友包扎一下。”
老者应了一声上前,楚辞赶紧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扶着老者坐下,然后任由这老者打开医药箱帮自己处理伤口,嘴上还说着。
“老先生,谢谢您!”
楚辞对这老者说话的时候已经不似之前对峙时声音那么冰寒,而是恢复了本来的温婉。
这一句话一出,仿佛温婉丛生。
这老者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楚辞的谢意。
楚辞的伤口处理起来也简单,老者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白瓷瓶,用棉签蘸取白瓷瓶里像油膏一样的液体涂在楚辞的手背上就完事了,连包扎都省了。
“这烫伤还是通风一点比较好!不必包扎,不然反倒容易发炎。”
说完,老者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了。
其实说老者之所以会上前帮楚辞上药也是因为之前的一幕这老者都看在眼里,对于楚辞虽是女子,但却并不懦弱,老者还是很欣赏的,单从楚辞去接水壶这老者就知道眼前这女孩是一个善良之人,因为那个水壶他是认得的,也多亏了这个水壶没有摔坏,不然事情就远没有这么简单了。
这老者对刘一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