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长林实在是不忍心看着眼前正低着头切瓜的赵唏月,这一口把杯子里的牛奶喝了下去然后走回了屋子,不一会儿赵唏月也端着一盘切好的蜜瓜从厨房走了出来,把蜜瓜放在孔长林面前的桌子上就也坐在了孔长林的旁边。
“长林,吃点蜜瓜吧!”赵唏月的声音十分温柔,说罢就把小果叉递到了孔长林手里。
赵唏月的性子极其柔和,但是在外面特别是在工作上却也是个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人,做什么事都有着自己的想法和底线,如果一旦越过了底线,那柔和的性子就会变得十分决绝,最温柔和最决绝如果来形容人,形容赵唏月那就再合适不过了。
孔长林拿过果叉叉起一块蜜瓜先喂给了赵唏月,然后才自己叉了一块放在嘴里。
赵唏月吃着孔长林叉起的蜜瓜眼底有些东西在翻涌,不管什么时候这男人想到的总先是自己。
“长林,老爷子今晚叫你去是不是生了什么事”赵唏月从之前的愁思中收回神便问起了老爷子,对于老爷子的身体赵唏月也是十分担心的,这么晚急着把孔长林叫过去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赵唏月提到这,孔长林想到今晚去老爷子那得到的消息心情不由大好起来,觉得吃进嘴里没什么滋味的蜜瓜也变甜了。
“老爷子那没什么事,老爷子身体虽说还是老样子,不过想必也快健好了。”孔长林说话的时候声音里都带着几分喜意,虽然说孔长林这样的人物向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但那是在外面,在家里就完全不一样了,夫妻之间本为一体,一体同心所以说起话来孔长林就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
赵唏月听孔长林的话也听出了孔长林话中的喜意,不由也觉得有些开心,一是因为听孔长林说孔老爷子的身体状况有所好转,二是因为自己的丈夫孔长林也是难得的声音中带着喜意。
最近这段时间虽然只是短短的两个多月,但是就在这两个多月的时间孔长林的头上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能发现白发了,虽然只是几根,但就是这几根白发就足以说明孔长林这两个月以来的心情。
头发都愁白了啊!
赵唏月看孔长林今天的心情不错就也压下心中的愁思和孔长林闲聊半晌,就像寻常夫妻间那样说着体己的话。
不知不觉夜就深了,“唏月我们早点休息吧,明天白天你还是出去散散心,妍妍的东西等晚上回来我和你一起收拾。”
赵唏月知道孔长林是在担心自己,就沉默了几秒说道:“行!那我明天早点就去单位,正好压下来的会议几个决策还等着我拿主意。”
赵唏月也是实在没有心情去散心,除了工作赵唏月没有办法不去想自己的女儿,那可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
孔长林见赵唏月这么说就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不呆在家就好,去工作也总比在家睹物思人的好。
“长林,你去睡吧!我去给妍妍上柱香。”说完赵唏月就起身向着里屋的香房走去。
就在楚辞失踪不久赵唏月就已经把家里的一个书房改成了楚辞的香房,每日在睡前赵唏月都会去香房上一柱香,然后坐在香案前看着自己女儿的照片说上好一会儿话,今天也正要像往常一样去香房上香,不料刚要迈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