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祸害旁人,反是咱们的罪过了。”
明肃生怕魏婉宁会多想,末了又解释了这么一句,魏婉宁这才释怀了,很快就将元薇的事儿抛之脑后。
……
魏姎得知了元薇的下场,嘴角翘起,六月不解,“小姐,这样会不会太便宜那个毒妇”
“非也,有的时候死了未必就是最受折磨的,生不如死才是最大的惩罚。”
住在曾经的府邸,每天被迫听着关于魏婉宁和明肃之间的事,元薇绝对受不了,不疯了才怪。
解决了元薇,魏姎心里松了口气,省的时不时出来蹦跶,六月点点头,“是奴婢愚钝了,小姐,这药,淑妃娘娘真的能吃吗”
“一份药汤里加了足足一斤多的黄连,苦味熏天,就是闻着都受不了何况是尝一口。”六月秀气的眉头紧拧。
魏姎咧嘴笑,“一定会的。”
处心积虑弄来的药方,郑淑妃怎么可能不吃
次日进宫,魏姎奉上药,郑淑妃眉头拧的能打结,半信半疑的看着魏姎,“这真的能调理本宫的身子吗”
“娘娘若是不信,大可以让太医过来试试。”魏姎说。
郑淑妃斜了一眼墨衫,墨衫会意,很快请来了两名太医,太医接过汤药瞧了一眼,又细细的品尝,舌尖苦意让他们浑身一颤,许久才尝出一些药材来。
其中一位太医眼眸发亮,“敢问魏七小姐这方子是从何而来”
“这是辛密,不必言说,太医只管瞧瞧这方子淑妃娘娘服用后,可有效果便是。”魏姎淡淡开口。
太医被撅了,也不气恼,反而是一副求学者的姿态,“极好极好,娘娘体内虚寒,一直用一些温补的药材调理,只是始终不见成效,这幅药方或许对娘娘有奇效。”
郑淑妃这才放下了戒备,拧着眉,捏着鼻子将一碗药喝了个底朝天,险些就吐了,硬是忍着,一口气吃了好几个蜜饯才缓和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