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呢。”
今天早上魏姎还在想着怎么对付二房,咏阳郡主已经吃了亏,就算是扁婆子把南阳侯夫人攀咬出来,也只是言语上的冲撞,总不可能见官,想来想去,还不如把扁婆子放出来,交给南阳侯夫人去处置。
临放出来之前,魏姎特意叫人给扁婆子准备了一把剪刀,给扁婆子机会报仇。
这效果么,魏姎十分满意。
“你和郡主去映雪院吧,这里交给我来应付,一会二婶只怕还会再来的。”魏婉宁说。
“大姐姐,你怀了身孕,不宜大喜大悲,这种事就交给我吧。”
魏姎还等着南阳侯夫人上门算账呢,拗不过魏姎,魏婉宁也不放心离开。
……
二房传来一阵阵惨叫,南阳侯夫人脸上的伤太显眼了,而是深可见骨,流淌了不少血迹,整个胸襟上全都是。
请了大夫来处理伤口,足足半个时辰清理,才看清了划痕,三道一指长的痕迹在左脸,像是被猫抓了一样,对着镜子瞧了一眼,南阳侯夫人险些晕死过去。
“啊!”
尖叫声震破耳膜,魏婷玉缩着脖子不敢上前,有些不安。
丫鬟掐住了人中才让南阳侯夫人悠然醒来,脸上上了药,包扎了伤口,南阳侯夫人立即拽着大夫问,“大夫,我脸上的伤可会留下疤痕”
大夫犹豫了片刻才说,“伤口太深了,若能悉心调养,用一些极品的膏药,许是还有一两分机会。”
此话一出,南阳侯夫人身子晃了晃,惨白着脸,嗓子眼里还有一股腥甜往上翻涌。
“扁婆子呢”
“还在门外,打了三十板子,还剩一口气吊着。”
南阳侯夫人闻言一巴掌打在了莲香脸上,气怒不已,“混账,谁让你把人打成半死。”
这一动怒,南阳侯夫人牵扯到脸上的伤口,疼的倒抽口凉气,硬是咬着牙忍着。
“母亲!”
魏珏半路上听说府上出事了,一路往回赶,看着南阳侯夫人脸上包裹的严严实实,身上还有血迹,唬了一跳,“母亲这是怎么了”
南阳侯夫人咬着牙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魏珏沉着脸,南阳侯夫人气不过,“这两个小贱人一定是商量好的,故意教唆扁婆子伤人,我饶不了她们!”
“母亲,您冷静冷静。”魏珏拦住了南阳侯夫人,又指使了伺候的人离开,压低了声音,“扁婆子是咱们的人,您又当众认定了扁婆子包藏祸心,大房还有一个华安郡主做人证,大房只要推脱不承认,咱们也没辙。”
“难道就这么算了”南阳侯夫人十分不甘心,她的容貌被毁,看大夫的意思,十有是恢复不了,这口气怎么叫她咽的下
“扁婆子是个蠢的,传个话还被人扣下了,这个魏婉宁平时不显山显水,关键时刻竟这样机灵。”南阳侯夫人恨得牙根痒痒,转过头又问,“也不知道咏阳那个贱人怎么样了”
魏珏看着自家母亲一口一个贱人,眉头紧拧,只是又想着还在气头上,于是也不多说什么了。
“大房消息不好打听,内室只有卉菊一个人伺候,除此之外的人不许任何人进入,还有好几个丫鬟婆子也被扣住关起来了。”魏珏叹息,“可能是发现了什么,有了防备。”
曾几何时,魏珏一点都没把大房的几个女儿放在眼里,可现在,没了魏怀瑾和魏白潇,大房竟然被守的跟个铁桶一般,稍有点风吹草动,立马就被察觉了。
“也许是还没发现不对劲呢,大房那边被看的死死的,连个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