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下他的体温,凉得吓人,就好像寒冬腊月里凝结的冻霜,从血肉里渗透出来刺骨寒意,整个人一动不动的。
另一只手握在他的手臂上,同样冰冷至极,甚至,还有些……僵硬,就好像失去了生命迹象似的。
……
“季亦承……”景倾歌心口大跳,脸都白了,覆在他脸上的小手都不受控制的颤抖一下,无神的朝着他的鼻息下探去。
刚移过去,就被季亦承一把抓住了小手,他眼睑一睁,如夜明珠般的眸子又一次惊艳了她的眼,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唤道,
“老婆。”
景倾歌一屁股跌坐在软软的床垫里,长吐了一口气,季亦承这才察觉到她脸色有些发白,忙问怎么了。
景倾歌忍不住眼角一扯,翻了个白眼球,有些噎喉,难不成她要说她还误以为他死了吗真是的,最近这几天真的是太疑神疑鬼的了,不是以为他又变成ten了就是以为他哪里不好了,再这么下去她也得神经衰弱。
景倾歌,放轻松,放轻松一点,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不会有事的……
……
景倾歌自我安慰道,又握紧了些季亦承的手臂,掌心里暖热的温度传过来,却没让她安心多少,“你刚刚睡觉是不是很冷”
“没有啊。”
“你身子都是凉的。”
季亦承拢了拢眉,戏谑一笑,“估计我体寒。”
“滚。”景倾歌拿没受伤的脚丫子一脚踹过去了,只听过女生说体寒的,还没听过男人说自己体寒的,不要脸。
景倾歌又赏了一记圆白眼球,又伸爪子摸了摸他的脸,体温正常的,“没有不舒服吧”
“老婆,我特别舒服。”季亦承特别狗腿的一点头,笑得非常情欲,目光落在她的肩膀上。
刚刚醒过来没注意,她的睡衣衣扣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了,一直到胸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