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粟道:“反正你整日躲在屋子里,又不见人,怕什么。”
君临道:“我倒是不怕,不就是见你嘴上皮也破了,有些担心你觉得没脸见人。”
苏粟先是摸了摸她发痛的唇,想着她的唇是硬被他给亲破皮的,她就没好气:“你绝对是属狗的!”
君临道:“不,我不是属狗的,只是第一次,没经验,等次数多了,应该就会好了。”
“滚!”觉得自己是被调戏了,苏粟当即就给了君临这一个字。
不过苏粟自己也看得出来,这的确应该是君临第一次亲人。
真是一点经验都没有啊。
之前,无意撞见她哥和她嫂子吻的那难解难分、特别缠绵的样子,她还以为所有人接吻都是这个样子的,谁知道,到她和君临头上,一点都没有这个样子,完全就跟在打仗一样。
反正她现在是觉得嘴巴又痛又麻。
但心又不争气的砰砰狂跳!
不再理君临了,苏粟拿起她之前被君临拿走的那两幅画就走人。
君临也不拦着,而是直到苏粟走出去了,才一边笑,一边抬手,用手指沾了下那唇上的血珠。
看着指尖从唇上沾染下来的鲜红,君临一点不生气,还笑容越来越大。
……
虽然看似什么都没变,但其实变了很多东西。
像是苏粟对君临的感觉;像是君临怼苏粟的感觉;以及像是……苏粟现在开始躲着君临,哪怕就住在隔壁,她都能找到各种理由不见君临。
这日,苏粟天不亮就躲出去了,直到丫鬟来禀告说君临房间熄灯、应该是睡了,她才又偷偷的回来。
这种躲着君临的日子,苏粟也不知道自己要过多久,反正现在是她有点害怕见到君临,能躲着君临就躲着君临。
苏粟一轻手轻脚的从君临房前路过,就轻手轻脚的推开她的房门,然后,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