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出口,从安才察觉到其中的不对来。原本就羞红的脸颊更是红的跟个苹果似得。
“是是是,朕在这老老实实的等安儿抄经回来。”萧允辰调笑道,顺带朝着从安抛了个媚眼。
从安简直想把这双眼珠给挖出来。不过顾念那是自己个儿的身子才停了手。
“你简直欺负人!”从安气急,转身去抄经,打定主意不再理他。
萧允辰随手拿起放在床边的书翻看,书没看几页,目光尽落在从安身上了。
从安顶着这目光,心里更是乱的厉害。
你这是作甚难不成真的对这货动情了吗
从安这样问自己。脸上热的厉害,一颗心快要跳到嗓子眼去。
从安提笔再抄佛经,心里却一直静不下来。
你倒是争点气啊!从安在心底哀嚎。
“抄不下去也别勉强。”偏偏萧允辰还在劝她“心诚才灵,你心思不在这上,抄再多遍也没用。”
从安的恨不得将手边的砚台砸过去。
不过萧允辰倒是没说错,从安的确有些抄不下去。抄了半晌却连自己写了什么都不知道。原本都能熟背的经书竟然被她抄错了行。从安有些气恼的将这张纸团成一团朝一边丢去。
屋外传来敲门声。
从安微愣,这个时候,就算这屋中的烛火没有熄灭,又有哪个不长眼的宫人敢打扰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皇上,西境的战报到了。”
从安的确吩咐过不管战况如何,一旦来了战报便要报给她,不得延误。
“进来。”从安道,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坐下。
李承德捧了奏折进来。
从安也不避讳他,拿了奏折便与萧允辰同看。
战报上的语句直白,一看便晓得是百尺所写。
与西境这一战打的并不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