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一场晚宴被萧允辰的呕吐给毁了。
从安来的随意没有备下旁的衣裳只得顶着满身的污秽怒气冲冲的回了坤宁宫。
“你也太不讲究了。”从安洗了澡换了衣裳才走了出来一脸嫌弃的对着坐在一旁慢慢悠悠的喝药的萧允辰埋怨“我的脸都叫你给丢光了。”
“你丢朕的脸丢少了”萧允辰随意的一抬眸。
从安语噎“我也没少给你长脸啊!”
萧允辰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放下手中的药碗很是淡定的指挥她“把姜丝梅子给朕端来。”
从安白她一眼,将放在一旁的梅子端了过去。
萧允辰捻起梅子只吃了一口便呸的一声吐了出来。
“内务府当真是敷衍。”他皱着眉头一脸嫌恶。
从安有些纳闷的看了他一眼自己也拿起一颗送到嘴里。
梅子腌的偏酸。内务府素来送的梅子都是酸甜可口,只是萧允辰最近喜酸,这点酸味应当是内务府为了迎合萧允辰的口味特意加的,哪里有敷衍他的意思
“明显是为了你准备的,哪里有敷衍”从安有些困惑“不然一般送来的梅子哪会这样酸”
萧允辰还是皱着眉头有些不高兴,但是听到从安这样说了还是勉强又拿起了一颗放在口中费力的咽了下去。
那一盘梅子他终是放在了一边没有再动。
从安耸耸肩看着萧允辰道:“屋里有些闷,我出去走走。”
萧允辰白了她一眼“晚上回来么”
“可能不回来,赏花的时候看到个妹子挺顺眼的,我帮你参谋参谋。”从安嬉皮笑脸的道。
萧允辰被她气的快要吐血“你别过分。”
从安摆摆手“你担心什么我这可是在帮你看媳妇。”
从安才出了坤宁宫便对着李承德道:“你先叫人通知风答应,而后在这里等着。朕忽然想起有事要跟皇后说。”
“是。”李承德低低应下。
从安一扭头便偷摸的进了华沐苑。
“感觉如何了”从安忙安抚住想要起身的醉竹问。
“已经没事了。”醉竹的声音听起来还是有些虚弱。
“你好好休息,可需要什么”从安有些心疼,这才想起醉竹是她们四个里面最坚强的一个。哪怕牙齿碎了也要自己和着血往肚子里咽。
“下次别再一个人逞强了,知道吗”从安忍不住摸她的头发“我现在是皇上,请几个太医来还是可以的。”
醉竹就笑了什么也没说。
“赵院卿的毒怎么样了”从安问。
“已经好多了,再过几日想来就能苏醒。”醉竹笑的温和。
从安点头,醉竹又问“这两日皇后可还好”
“皇后害喜害的厉害,身上乏力。”从安皱紧了眉头“不过喝了太医送来的安胎药倒是好了不少了。”
醉竹心头一跳眼中多了抹担忧“皇上,醉竹相信自己是不会弄错脉象的。”
从安也点头压低了声音“墨儿哥哥也这样说。”
“国师也来了”醉竹惊呼,还好她压住了声音。
“不然谁给你开的药”从安失笑。
“那。”
“墨儿哥哥说,皇后是中了蛊虫。想解开还需要些时候。”
“是醉竹大意了。”醉竹有些失落。
“说什么呐。”从安白她一眼伸出手捏了捏她的手掌“放心,不会有事的。”
该说的话说完从安利落的起身,李承德果然还在原地等候,见到皇上来了很是恭敬的问“皇上,可用传”
“不必了。”从安打断了他的话“天色不错,咱们走走。”
李承德便不做声,悄悄地跟在从安身后。
如今这些日子皇上的性子越发的难以捉摸了。
“这个风答应是哪家的闺女”
李承德略微思量了下便开口“是礼部从五品员外郎风和风大人家的千金,今年刚入的宫。”
从安点了点头,今年入宫的那些女子家里大多都是这样倒没什么可警惕的。
“白鹿案风和可有牵扯在其中”
李承德略微想了下没能想起来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