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允辰笃定这句词是从安从雪柳这儿听来的。
“到底是雪柳罪孽深重,害死了这个孩子。”雪柳神情落寞。
“这与你无关。”萧允辰忍不住开口。
雪柳刚要说什么醉竹却不小心碰掉了手边的花瓶。
小巧精致的蓝底长颈瓶顿时摔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瓶子里的水和花枝更是散了一地。
“娘娘恕罪,奴婢不小心走神了。”醉竹立刻跪倒在地对着他们二位道。
“快起来,地上都是碎茬子,别划伤了。”雪柳立刻道。
一边的杏儿忙上前去扶“倒是难得见你这般走神,是有什么心事吗”
气氛被这个花瓶一搅和已然不适合再说下去了,萧允辰想起来从安素来对醉竹甚是宽厚现下只得关切的看着她“有没有哪里伤到”
“回娘娘的话,醉竹无事。”
“那回去换身衣服罢,最近天凉小心染了风寒。”萧允辰说完又安慰了雪柳几句这才和醉竹一起离开。
“小主,醉竹今日好生奇怪。”杏儿看着他们离开有些不解的说:“杏儿方才可看见了,她分明离那个花瓶还有些距离呢!怎么就能碰掉了呢”
雪柳眸光一闪忽然冲着杏儿嘘了一声指了指窗外,除了隔墙有耳雪柳想不出还有什么原因。
从安愤愤的练字门外却传来了百尺觐见的消息。
“这么快”从安有些愣然但依旧点头叫百尺进来。
“那些被关押的人都救出来了”从安看他一眼有些好奇。
“是。”百尺有些为难的道:“是都救出来了。”
从安见他一副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样子有些好奇的问“怎么,有事”
“皇上,救出来的人按照您的吩咐给了银两打发回家,只是,只是。”百尺有些为难的说。
“怎么了难不成有不愿意回家的”从安看着他皱紧了眉头。
“昂。”百尺果然点头。
“怎么会有人有家不愿回”从安皱紧了眉头。
“皇上,臣问了几个,这些人有的是从家里逃出来才被那群歹人以做工的名义骗了也有的是被、是被。”百尺支吾着道:“是被家里给卖过来的,回去对他们而言不过是被再卖一次罢了。”
“那孙术的那十房外室。”从安迟疑着开口。
“这些人暂时被关在刑部,臣简单问了几句,她们自称是被孙术给买来的。”百尺似乎有些犹豫“只是除了那最后的两房,其他人都跟了孙术一年以上,早些的甚至为孙术添了儿女。”
从安点头“那便看她们自己吧。若是其中有人掺合了这件事那么不管她把自己说的有多可怜都给朕从严处置!”
从安顿了下道:“那些不愿意走的人,你把她们安排到孙术养外室的宅子里住下回头统计好了再给朕报来。”
“是。”
从安在心中犹豫许久一个计划才在她心中成型。
心中有了计划从安笔下的字便些的越来越稳,她笔下的字与萧允辰相比不过是多了些许稚嫩而已。
与这张字相比被从安丢在一边的那些就显得有些杂乱。
从安看了看这张字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伸手将这张纸折起来凑到烛火边烧了个干净。
&nbs